……“pz。”
……“不要搬走,跟我在一起。”
……“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
……“r。嗯?”
……
赵樊弓着背一本正经地发着誓,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跟前的人忽然捂着嘴呜呜哭了起来。他的心揪得一阵疼,忙伸手将她贴进怀里,手在她背上一拍一拍的,翻倍地表白发誓,低声细气地哄。
奇怪的是,他越是发誓赌咒她泣得愈厉害。
女人的眼泪大概是世界上最能腐蚀男人心的事物,况且是这种未打招呼就能随时倾泻万里的泪水,搭配上委屈万分楚楚可怜的模样,赵樊一向健康的心脏就如同被泼了高浓度硫酸,哗哗一下子烂成一滩血水。
他索性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将她抱在腿上,撰着细绒温软的毛衣角给她吸去泪珠。又抬手一下一下轻柔地抚她的发,像安抚着最珍贵的心肝宝贝。
赵枫推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
男子背着光坐在夕阳里,腿上的女孩子淌眼抹泪抽抽噎噎,自己那个不可一世的儿子正垂头柔声的哄人家,眼里眉梢俱是浓浓的心疼之意。
赵枫推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
自己那个不可一世的儿子俯身垂头地坐在总裁转椅上,腿上的女孩子淌眼抹泪抽抽噎噎的,他儿子又是低声下气的哄人家又是替人抹眼泪,眼里眉梢俱是浓浓的心疼之意。
赵樊警觉地抬头,见他爹站在门外看得饶有趣味,他瞬间收了款款深情,轻轻推了推怀里的人,一同站起来。
“爸,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巡视?”
赵枫一听他儿子这句话,心里发笑。
“路过,原本不想上来,现在一点都不后悔挤电梯。”他话中有话,不动声色将他儿子堵了回去。赵枫来时不想惊动人,上来的时候没有搭乘专梯,而是从员工电梯上来的。没想到,看了一幕好戏。
赵樊见状,干脆揽过蒲泽的腰:“爸,这是我女朋友。何蒲泽。”
赵枫挑眉,双眼含笑注视这个哭得鼻眼红红的女孩子。
“蒲蒲,这是我爸。”赵樊在她耳边轻声说。身边的人却没有反应,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赵枫。赵樊等了几秒,见她呆呆地一动不动,微微皱了皱眉,手下意识的收紧一些。
蒲泽才回过神,哑着嗓子喊了声:“伯父。”
赵枫点了点头,走到沙发上坐下:“怎么了?赵樊欺负你了?告诉我,伯父揍他!”说完,抿嘴笑笑。
这就是传说中的赵枫。
这个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保持得很好,高大硬朗,外露。他有深刻而尖锐的眼眸,目光所过之处似乎能洞悉一切。蒲泽在他的注视里慌忙地抹了两把泪,羞涩尴尬地垂下头,不知如何作答。
赵枫看她的神态,就当是默认了他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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