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依叁慌了,手忙脚乱,绕过茶几追出去。
蒲泽快步往外走,一头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淡淡的香钻进心肺。
“去哪里?”赵樊一只手系着绷带,一只手搂住急冲冲出门扑进他怀里的人。
蒲泽仰头,见他面目清朗,在冷清的晨曦中散着。她拂开他的手,退了两步,绕过他出去,赵樊一把拖住她:“你要去哪里?!”
他力气大,蒲泽的手被他扯得有些疼。她条件反射甩开他,却怎么也甩不掉。赵樊一夜没睡,打架,受伤,已经疲惫得太阳穴发晕。蒲泽此时满脑子全是男男女女混乱不请的关系所引发的疼痛,心烦意乱挥着被他钳制住的手:“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赵樊经历了一夜的混战,回去后听了手下打探回来的消息,心情愈发糟糕,他皱眉,口气不自觉地带了火气:“别闹了!先在这住着!还嫌不够乱是不是。”他从来没有这般口气跟她说过话,当下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愣了。
蒲泽也愣,鼻子忽的酸,奋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冲出去。赵樊心里一慌,奔出门外抱住她:“对不起宝贝,对不起……”他两只手从背后环着她,头埋在她的肩窝里,一个劲地迭声道歉。
蒲泽咬着牙直挺挺的立着,去掰他的手。他抱得甚是紧,她怎么也抠不掉。
“赵樊,你放开我,我身上脏。”
“不放。多脏都不放。”他的声音在耳朵边嗡嗡地响,呼出的热气扑腾在她脸上。
蒲泽叹口气:“既然你不希望我知道你的具体生活,又何必让我进入你的世界呢。”
赵樊抬起脸,语气极是委屈:“我没有不希望啊,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蒲泽转过身:“赵樊,我不想当金丝雀。你干嘛要关着我。”她说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清澈的眼眸里有着一种固执的倔强。这倔强碰撞着赵樊隐匿在骨子里那深刻的强势,绽出星星点点的火光。
他无奈的笑了两声,软着声音回答:“我不是要关着你,蒲蒲。我只是不希望你有危险。就像今晚上一样,因为我而给你带来的灾难,会让我时时刻刻都不安。”
“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惹了什么麻烦。”她仰着脸,理直气壮的。
“蒲蒲,‘麻烦’…这个东西,你不去惹他,他自己也会来的。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还叫麻烦吗。”他按耐着疲乏,一句一句地回答她。
“那……可以报警的呀。”
赵樊微微笑,将她揽得近一点,语气再和软一些:“警察也不是万能的。作为无辜的市民,首先要做的就是自我保护和自我防范。生意做得这么大,难免会有矛盾和斗争,既然预料到一些有可能会出现的麻烦,我们尽可能的避免它们的发生,这样不比遇难时候期待警察救援要好得多吗?”他抬起受伤的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蒲泽抿嘴,心中的防线开始松动,纠结了一会问道:“那你会告诉我你的麻烦吗?”
赵樊笑:“当然。”
“想知道什么你都会告诉我?”蒲泽斜睨他,扬着声调问。
“一定如实禀报。”
“不准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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