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樊甚是平静:“你怎么能不知道她是谁。”
“咳。这原本就是郎情妾意的事情,还需要我一个旁人推波助澜吗?”
他卷起意面,稍稍顿了一顿:“原来以为不用,现在我觉得……很需要。”
“b,作为你的手下,我可向来都有着良好的职业操守——不过问老板的私生活。”
赵樊嚼着面条点头。
是的,聪慧淡然的之于他,不仅仅是一个非常好的合作伙伴,有的时候,也像个姐姐。用这样的词语形容她的重要,也许有悖于赵樊一贯的骄傲,可他不得不承认,他需要这样的朋友,就像是男孩子跌跌撞撞调皮捣蛋泼皮造反之后,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拉你一把,或者嘲笑你两句。这对于一般人而言的平常存在,对赵樊来说却是极为鲜有,珍贵非凡。
抱肩偷笑,万人仰望的赵樊原来也是凡人一个。
“我可以考虑贡献绵薄之力,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我要金盆洗手。”她理所当然开条件。
“服务生!”赵樊放下叉子召唤。小店员屁颠屁颠奔过来:“赵总,什么吩咐?”
“找个脸盆装点水过来,你们老板要洗手。”
……
禧福轩看着是著名的古玩集散地蛐蛐街上一间普通的古玩店,招聘程序倒是正儿八经的。
那谢顶的经理是个话唠,坐在花梨木桌后边,没玩没了地跟蒲泽谈了一个半小时,先是装模作样的让她做个自我介绍,随后又没边没际地问她些东西南北的事情,就是不说要不要招她。
这什么企业,招个大的高材生还跟去菜市场挑南瓜的妇女似的婆婆妈妈。韩静盯着柜子上的一尊玉菩萨看到两眼昏花,才见蒲泽从屏风后边走出来。她压着自以为细弱的嗓音说:“你再不出来我们就要报警了!”
一旁的店员顿时滴汗。
潘澜瞥了一眼蒲泽的神色,抬起手看了看表,说:“可以走了没?蒲蒲你还有两家公司要面呢,抓紧点时间!”
那谢顶的经理听闻,果然从屏风后边出现,一只手背着,一只手在嘴边轻咳一下:“呃……何蒲泽同学,我们公司对你还是比较满意的,如果你有诚意,我们不妨坐下细谈薪酬事宜。”
蒲泽喜出望外,悄悄对着两位闺蜜吐舌头,笑了又笑。
禧福轩开的工资远高于蒲泽最初的心理价位,主要需要她担任一些古玩买卖的合同工作,有时候要出差。因为古玩买卖不是一件频繁的经济往来业务,因此这份工作倒还算的上清闲。
蒲泽走投无路之时柳暗花明,当场就签了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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