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嘴哭得不能自已,混混沌沌面对着饱受质疑的感情。
“你骗我……骗子……为什么要骗我……”她愈来愈伤心,天都要塌下来了。
赵樊的心顿时就软了,心疼地翻过身双手抱着她,轻轻地抚:“宝贝,我不是有意的要去欺骗你,我只是不想要你操心我的工作,不想要你过得辛苦……”他说着话去亲吻她。
她顿了一会儿没了声,一脸茫然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忽又接着泣起来,双手捂着眼埋下头去。
“天啊,我该怎么办……我看见,你在前面,路很难走,我知道啊……可是我,可是我很努力了……怎么办……”她抽泣得全身颤抖:“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的……我……绕开,绕开,一直堵在那里,绕不开啊……我也想……过去,你明明就在前面,怎么就走不过去呢……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好……”
她说的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声音哑哑的。赵樊零零散散听了只言片语,忙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仰头长叹一声:“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太着急了。”
蒲泽哭着哭着,嘀嘀咕咕越来越弱,最后窝在赵樊怀里睡着了。他轻手轻脚把她放平,给她脱了鞋袜,扯过被子盖好,亲了又亲,连被带人拥在怀里。
真是克星啊,一点火气都没法发泄,两行清泪就能浇灭了。
……
第二天,赵樊从高烧复燃中睁开眼,房里只剩他一个人。他爬起来,扶着头下楼。
佣人回话,蒲蒲小姐一早上收拾东西走了。
赵樊火热的身躯顿时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升腾起细细白烟。
他摸到台面上一只茶壶,狠狠掼在地板上,发出极大的声响。整间屋子的佣人都被惊得跑出来,大气不敢出。
赵氏整个高层的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赵总一整天都在骂人,就连资深秘书朱姐端茶递水太烫了些,赵总一点脸面也不给直接摔地面上了。
整个赵氏的高层终日惶恐不安,不明白赵帅为何抽风,资深秘书朱姐三日后定论,情伤。
秘书室的人心惊胆战,聚在一起商议对策,朱姐扭头看,见外头站着一位穿着皮衣的大美女。
美女身材高挑,波浪长发,冷艳无双。往那一站,自然而然就将所有的目光吸了过去。
她身上有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众人只顾隔着玻璃远眺,无人上前招呼。
最后还是资深秘书朱姐开了办公室的门走出去招应。
冷艳美人感知有动静,收好玩弄了一会儿的手机,点了点头:“你好,我叫rr,你们赵樊,赵总在吗?”
……
蒲泽一个星期整整七天没见过赵家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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