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的觉得眼有些发涩,牙膏从喉咙一直辣到肺腔。
……
“又……失恋了?”
潘澜抹着甲油头也不抬。
蒲泽沉默。
潘澜递过来一支新添置的桃红甲油:“试试,可美了!”
她推回去:“澜,我特不适合谈情说爱,对吧。”
“嗯哼,那要看跟谁。”
蒲泽无语。
潘澜伸出纤纤玉指,在灯下晃了又晃,颇为满足。身边的人蔫呼呼的,绞着抱枕的流苏发呆。她拍拍她的脑袋:“r的《天鹅湖》,要不要去看?”
蒲泽立刻想起电视屏幕那张荣归故里情人接机的照片,人怔心僵,断然道:“不去!”
潘澜勾勾嘴角,手背支着下巴,甜滋滋地诱惑:“年度大剧哦~~去嘛,干吗不去?!咱俩偷偷去……”
“偷偷摸摸?耗子不带上你?”蒲泽诧异。
她换了个姿势,甩着手:“风口浪尖。哼……我偏要去!我还偏要带着你一块去!”
蒲泽恍恍中听出一点非同寻常的意味,扭脸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恍惚有过那么一抹苦涩心伤,眨眼再看又没了。
“什么时候演出呀?”
潘澜听见,绚烂的笑,知她应允了。
“本大小姐生日当夜!”
……
《天鹅湖》市首演的前三天,所有主干道的广告牌,公车站点广告屏,商场林立的繁华商圈超大显示屏,全在为这部舞台剧的造势宣传。
琴琴黑羽白翼拼接而成的一张脸,左边红眼邪魅右边纯澈高贵,无时不刻不在向世人宣告唐家的马路千金当下已然是世界顶级舞台的明珠一颗,光辉华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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