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在地上,抽搐挣扎,最后一刻,挥着黑色的翅膀指向西边,僵直了身体顿了几秒,轰然倒地。
哐当!
雕金的望远镜重重坠落在地板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潘澜吓得扭头看——
蒲泽神魂不在,双目发直,一脸惨白。
黑色面具下的那双眼!直直地朝着她的方向看了几秒。冷厉有如冰川极地、寒冬深处,那阴寒之中的火苗,无论是他披裹着乞丐服还是黑羽毛,她一眼就认得出。
潘澜警觉地扭脸向舞台看过去,深红色的幕缓缓降落,掌声经久不息。
“蒲蒲?!”急冲冲的声音。
赵樊推开包间的门,神色担忧地冲进来。
潘澜瞥一眼元神出窍未归的某人:“手滑,望远镜砸到脚了。”
赵樊一把拨开桌子,俯下/身去扯脱她的鞋,将她的脚捧在手里,打着手机去照。蒲泽大窘,猛地一缩。
“别动!让我看看!”他冷得怒斥,脚被他握得紧紧的。
嘶。
她被他手上的劲捏得疼,连连抽气。赵樊却以为伤的重了,眯起眼低下头去细看。
唐皞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么个场面。赵樊跪在地上抓着蒲泽的脚,一副要啃上去的姿态。隔空撩了他一整夜的女朋友,漫不经心的勾着望远镜的带子,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对男女,见他进来,连个笑容也没有。
唐皞装模作样咳了两声。
赵樊听见动静,回头淡淡的瞥了一眼,慢慢帮她把鞋子穿上。
看她没什么大碍,他暗自松了一口气。想起自己方才的紧张失态,站起身极不自然的板起脸。
“待会结束后在这里等我。”他看她一眼,丢下一句话转身出去。一直站在外头的张依叁往里头看了两眼,暗叹一口气,转身迈步跟上。
蒲泽别过脸对着舞台,心里搅成一团。
“蒲泽,待会我也有些话想跟你说。”唐皞在背后插着裤袋歪在门边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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