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风清气爽。
潘澜刚吃了感冒药,睡得迷糊,手机在耳边震动不休。
她摸索着接起来喂了一声,对方憨憨的笑声:“生病了?”
潘澜一个激灵坐起来。
推开被子左右看了看,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唐皞八成出门去了。
“哦……,别吵我,刚吃了药,晚上再聊。”
果决掐断了电话。
杨光划着手机,耸了耸肩膀。
十几分钟后,显示来电,电话号码归属于市。
他笑着按接听。
“瓜瓜,蒲头肯定在你旁边。是不是。”
她开口一是这么一句,声音比锯木头还难听。
杨光笑出声:“大小姐,病了还这么灵光。”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是松了很大很大一口气。“我手机被监听着,没事不要打过来。你们在哪儿呢现在?”
杨光看看远处的身影,正午的太阳生猛炽烈,把小小的人耀得金灿灿的。
“在海角天涯。”
……
没有人知道,蒲泽走了水路。
上了一艘捕鱼的船,换了两个城市,坐了几天的大巴,上了海轮。
当赵樊估摸着她也许是走的水路离开市时,她已经到了海角天涯。
赤脚站在傍晚的岩石边上,在海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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