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胆颤地问,“你会读心术么?”
他一愣,竟略低了头回避我的目光,“我已经许久没用了。”
靠,言下之意就是会了。
我咬咬牙,无限娇羞地低下头,两只爪子摸上他放在膝上的手,声音那个温柔似水九曲十八弯,“那你以后都不要对我用好不好?”
苍白明显地一颤,手抽了抽却被我死死揪住没抽得出去,索性“嗯”了一声任我揩油了。
不过我也要澄清一下,我这招属于美人计,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大尾巴狼,为了“铲石计划”的顺利实施,我得在必要时刻豁出贞操节操眼保健操。
至于揩油,那只是顺便,哦不,所有的痛苦都是为了革命!
“白白……”我刚一出声苍白又抖了两下,我立马改口,“不喜欢这个称呼?那么小白白、亲爱的小白白、亲爱的甜甜小白白,亲爱的酸酸甜甜小清新白白,喜欢哪个随便挑。”
苍白沉默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叫老师,挺好。”
“哦,原来你好师生这一口啊,我明白理解懂,而且坚决配合。”我笑得见眉不见眼,腾出一只爪子端起桌上的碗送到他唇边,“白白老师,你知道女儿红的故事不?”
见他光是扶额不说话,我只好自导自演下去,“凡人们生了闺女之后都会新酿一坛酒埋进地窖,等到闺女出嫁那日再启封请女婿品尝,希望他们的感情可以如同这陈年佳酿一般随着时日的推移越来越香醇,这坛酒寄寓了父母希望女儿幸福的殷切期盼与美好祝福,所以叫作女儿红。和他们一样,我爹也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寻找到自己的幸福,所以埋下了这坛女儿红。”
苍白的面色越来越凝重,我也越来越小心翼翼地放柔声音,“如今我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想把它与你分享,你可愿意喝下它?”
我紧张地望着他轮廓柔和的侧脸,强压下因此产生的剧烈晕眩感,心中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期待了。
“你真的想好了?”他终于转过头来正视我,我还从未在那张绝美的面容上见过如此严肃的表情,一时心虚,借着点头的机会重重埋下头去。
“那好。”他似乎轻叹了一口气,接过面前的酒碗浅啜了两口,“我酒量浅,不能喝多。”
我还欲再劝,猛抬头却见那张白皙的脸已经红得跟火烧云似的,不禁吓了一跳。
这酒量得有多浅啊,我还做好持久作战的准备呢,看来不必了。
“小雀。”他猛然反握住我的手,烟灰色的眸子里擦过丝流光,“有一句话我一直没来得及和你说,等到终于找到你的时候,你却早已忘了我。”
我的手被他紧紧攥着,似乎等待了许久的梦想终于实现般有股莫名的满足感袭上心头。我一时有些愣怔,不禁抬头问,“什么话啊?”
“其实,我只有……”苍白一头栽了下来,生生掐断了后半句话。
我一阵沮丧,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了,因为……
望着醉瘫在桌上的男子,我狠狠心往屋外吹了口哨。阿三听到我的暗号带着小年进了屋,我指挥阿三将苍白运到床上去,小年就很自觉地开始扒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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