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又把事情当成是自己一个人的了。你我来略尽绵薄都是一份心,干嘛说的好像只有你一个人有资格一样。”
确实有很多人这样说我,比如这个时候的谢谢其实是会让人不高兴的。我摸了摸后脑勺,“可能你是女孩子,所以我总是觉得有点拖累你吧。”
安心怡也不跟我斤斤计较,只是好奇到,“之前你一个人进屋救人的时候,难道就不怕里面还有危险吗?我当时心跳的好快,可你却显得如此平静。”血腥味总是会给人带来一种不安和恐惧,我也怕,但更多的紧张和焦急将之覆盖了吧。
在妹子面前我肯定不能说自己其实也怂,强行吹逼到,“有危险起码我还可以逃,但如果我还没进去就已经怕了,错过的也许是救人活命的机会。”
安心怡看我的眼神有些欣赏,“他们都说老板是坏人,你冒着危险去救一个坏人就不怕到时候后悔吗?”
她这么问,我倒是心有所感。毕竟我并不了解老板的为人,也许今天的下场是他罪有应得,但后悔还不至于。因为如果只是老板一个人受伤,那我最多就是给他找到绷带,不会这样上心。我更在乎的是这些还没有完全拥有自我成熟意识的孩子,他们无论有没有错,都不该有生命地代价。我自己起身喝了口水,然后给安心怡倒了杯温热的,“厚德载物,何况与人。”
安心怡捧着水杯细细回味了一番我的话,突然笑靥如花到,“你还不承认自己是真君子,你的品行已经出卖你了。”
我摇了摇头,“我这一生许许多多的决定只因为一句不忍心,别无其他。”要说良善,我肯定不算,不想做恶也许只是你没有这个条件罢了。
不经意间安心怡往我身旁挪了些许,小声到,“心软是病,情深致命。你我注定是一路人。”
被她眼里含笑地看着,我突然有点不自在,往另一侧躲了躲,“就算我品行不差,那也没什么呀,你不用这样高调地夸我吧。”
安心怡没有在意我躲她的举动,慢慢又正襟危坐垂头小声到,“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叫要糟:她嘴上说着喜欢我的人品,可是诗经里的句子总让人有点心里痒痒的。原话里的君子可是心上人,古人真他喵的开放!
、第六十六章:安天使(感谢最强徐丰、红药的酒杯)
安心怡说完这句话明显也有些怕我,回避着我的眼神好一会不见我有心戏谑才安心下来,自己转开话题到,“你的腰好些了吗?”
我虽不想让她为我担心,却还是坦言到,“已经好多了,除了晚上没睡好觉的时候第二天早上会稍微疼一下。”
“薛大爷让你练的动作对病情有帮助吗?”
“应该是有的,起码现在就算在办公室坐一整天只要练上十来分钟也就没有不适的感觉了,特别神奇。”
安心怡笑了笑,“薛大爷那样稳重踏实的人,教给你的当然不会没用,你该多坚持一下,尽早让自己摆脱病魔的笼罩。”然后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提起,“以后还需不需要我再教你练瑜伽呢?”
这确实让我有点为难:练肯定是有好处,不然很多《知魄书》里的动作,我根本就做不出来;可是瑜伽里面很多难度大的动作刚开始难免需要人扶,而之前发生的事让我多少有了些阴影,再次得罪她。
见我不说话,大概是猜到我心中所犹豫的心事,“还在担心我又给你脸色看吗,我在你心里脾气有这么差!”
我连忙摆手,“你哪有脾气呀,一直都是在受气。我是怕再闹误会让你不开心。”
安心怡歪着头咬着嘴唇,看了我许久才笑到,“徐良,你很怕我不开心吗?”别给我下套呀,往常都是我对妹子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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