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维继吗?
是的,因为她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原来的单位已经变成了她的伤心地,而未来的路子也一片迷茫,所以难以维继。
接触到那位小之后,被一个越来越普遍的社会现象所震惊了、所麻醉了,埋藏多年的惰性终于破土而出,终于要来依靠男人了。
其实,她是女人,肯定有着对男人的需要,就像生命对于食物一样,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不过,她以前采取的获取方式,失败掉了,致使她的心灵世界为着一根顶梁柱子的失去而近乎崩塌。她现在面临的事情,要么让那个世界完全崩塌掉,再构筑一个新的世界,要么引入新的柱子,再度撑起那个世界。
但一个心灵世界的毁灭和创建都不是简单容易的事情,所以她也很辛苦。
不过,和千百万正在挣扎于死亡线上的非洲贫民相比,她又要幸福多了。但她此时没有去想那些非洲贫民,即使她知道他们的艰难处境。因为她根本管不着,她也没兴趣去管。
谁也不能说她自私冷漠,因为每个生命体都有自己的领域,脱出了自己领域的东西即使在其他的领域里再震撼也是白搭。
圣人之所以为圣人,是因为他可以把他的领域远胜常人地扩展开去,泽被更多的生命。但不是每个人都会那样去做,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那样去做,虽然很多人那样去说。
她不愿去说,她不愿去想,她想做,但做得很郁闷,所以她不做了。
她呆呆地关了机,枕着双手仰躺在床上。
床,舒服的床。
人的脑子也麻麻的,有一半的舒服,因为提不起想东西的兴趣也就省却了想东西的烦恼,但还有一半的不舒服,因为她实在还想点什么东西却又缺少了想东西的动力。
于是辗转,于是起伏。
她把那个抱枕紧紧搂住,不时掐捏,直到梦到那个可怜巴巴的家伙跪抱着她的大腿,苦苦哀求:“好姐姐,原谅我好吗?我再也不敢了!555,我要一辈子留下来服侍你,照顾你!只求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吧!我每天都会说一百遍‘我爱你’!”
她甜甜地睡着了。
一是疲倦,为了事业,为了爱情,也为了家庭。
二是麻醉,留有幻想的无可奈何的麻醉。
但她是知道的,所以眼角有泪,为着自欺欺人的美梦而忏悔的眼泪。
半个小时之后,床头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惊扰了她的不算美梦的美梦。她的第一个动作,是夹紧双手,直到那种实在的感觉深深地印刻在脑子里了,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眼睛睁开了,接着是深深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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