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明呢,也是满脸地不高兴。虽然他跟来这里“相亲”,也没抱太大希望,但也不是专程来当傻子的。也许里边确实另有隐情,但这么搞法,总会有口气吧。
梁爸爸叹了口气,直接下跪。
梁妈妈呆了呆,也跟着跪了。
梁爸爸原本就比较老实,事情不好解释,我就先给你跪了,真给你跪了,你怎么也要听完吧?梁妈妈原本还要死撑的,但见了老梁的样子,心中一酸,也跪了。
事情原本是由自己惹出来了,这样来向老友请罪,也不算丢脸。
这么一跪,刘家母子就算怨气再大,也不能不立即收敛,而反过来哀求:“你们起来吧!不起来的话,我也给你跪下去了!”
梁爸爸这次抢先说话:“我女儿和女婿中间出了点问题。女儿要让女婿办成干弟弟,来帮她相亲。怎么说呢,很复杂。一下子很难说清楚。嗯,总之,不能刺激我女儿就是了。”
刘家母子愣住:“哈?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当我们白痴啊?”
梁妈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可怜的女儿啊!寻死觅活地为了那小子……”
她混迹江湖多年,嘴巴厉害,添油加醋,再歪曲一些事实,轻松地卸掉主要的责任,再把某位白姓男子摆上审判台,最后强调“我女儿好可怜,真的好可怜”,总算糊弄过去了。
梁爸爸几次欲言又止。
但这时候,说多错多,不如不说。
刘家母子一听,顿时傻眼了:“我这是在地球上吗?我没有穿越到火星吧?”
等那夫妻讲完了,也没反应过来。
好久好久,还是刘明明醒目,赶紧跑上去:“知道啦知道啦!你们快起来。我们一起演戏就是了!一起演戏就是了!”
刘阿姨想说什么,被儿子打了几个眼色之后,也闭嘴了。
梁家夫妻跪了那么一会,也就不再折腾自己,顺势站了起来。方才一跪,固然有紧急救场的方面,更重要的,还是求来了对方的体谅和配合,按女儿的要求来演一场戏。
梁妈妈心情最复杂。
这里边,最尴尬的还是她。虽然她很爱面子,但也知道,如果不演戏,那一向倔强的女儿说不准真要做什么傻事去,而原本自己很中意的女婿候补,转眼被剥夺了候选资格,还得来“陪太子读书”,而为了圆谎,自己还不得□□着脸皮来糊弄多年好友。
“最该死的还是那姓白的小子!”
刘明明那边呢,想法也是很一致的。做男人做到这样,差点要把那么可爱的小月月给逼疯了,不把他狠狠地折磨一番,怎么讲得过去?
于是,一拍即合。
梁妈妈和刘明明便积极地研讨着如何折磨某位白姓男子的招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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