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半身思考的问题,通常情况下上半身是不会承认的。”
“文熙,这个渣!”
“呵呵!”男人笑了笑,一翻身俯在重歌身上,“他们都知道我已经知道周美人的来历了,但是他们都跟你想的是一样的,以为我还是对这个女人不舍得,不过重重,他们先要我死,我就要死给他们看么?你要是跟我一样,曾经身上插了十三根管子,每天一分一秒的煎熬着看不到尽头,你就该知道,用别人的标准来判断我,是错误的。”
男人身影低沉黯哑,不知为何,让重歌有点不好受,原来文熙以前身体真的差到那种程度,想来说是生不如死都不为过。
“也就是说,你跟周美人一点感情都没有,他们想用周周美人抓住你的注意力?”
“还有,爷爷非常厌恶走黑/道的人,他要是知道我跟黑社/会的女儿纠缠不清,一定会非常震怒。”
“那你还……”
“不是她总是别人,对付一个蠢女人,总比对付一个聪明男人要容易的多。”
话说的是应有道理,但不知道为什么,重歌就是觉得他渣。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总算是给了重歌交代,接下来就要看她查到的情况如何了。
重歌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忙了一天重歌也觉得很累,于是叹口气对文熙说道:“睡觉吧,明天我累散架了都快。”
文熙见她果然很累,于是关了大灯,把小灯留下,看着重歌紧闭双眸的脸。
重歌睡觉不能关灯,留一盏小灯已经是最低限度,而且她还不愿意盖被子,这一点文熙不愿意纵容她,总是想要帮她改过来,可惜,这不是短时间可以习惯的事情。这段时间两人的睡眠质量都非常的差。
灯光幽暗,但是很快适应了光线的眼睛能将房间里的事物看得很清楚,文熙就这样看着重歌的睡颜,丝毫没有睡意,其实是新婚夜来着,他本来期待了不少时间。
见重歌没有动静了,他悄悄起身,在重歌的梳妆台拿出一个小剪刀,又轻手轻脚的上床,拿过重歌的头发,从里面拨了一缕就是一剪刀。
“你干什么!”重歌并没有睡着,她以为这人在做什么,哪里想到他居然在剪她的头发。
被抓住的文熙毫无罪恶感,他一手拿着剪刀,又在自己头上剪下一缕,重歌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疯,起身去把大灯开了,就看见文熙拿着一根红丝带将两人的头发绑在一起夹到他那本圣经里面。
“你发什么神经?”
“我记得结婚都要这样的。”
重歌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不过这两个表情对她来说都比较有难度,所以她只是嘴巴抽了抽,鄙视道:“都什么年代了,还学人家结发,现在根本不流行了好呀?大叔?还是该叫你老太爷?”
“我不是你叔也不是你太爷,我是你男人。”文熙放了书,将重歌按到身/下,诱惑道:“来吧,新婚之夜,咱们来生孩子。”
“要生你先自己生,我真的累惨了,真的想休息。”
“那你休息。”
但是她哪里睡得着,困是困得要死,偏偏身边这个人就是不消停,她闭着眼睛睡觉,他就一直看着她,那视线一直在脸上,让她想要无视都难,过了一会,重歌实在受不了了,愤愤就睁开眼睛瞪着文熙:“你能不能不要看我?”
男人却笑起来:“你不让我上/你,也不让我看你,亲爱的妻子,我娶你是干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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