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向这个城市、向这片国土在告别。
码头上从国内运过来的挖掘机、推土机正在轰隆隆的进行着作业,而停靠着那艘‘天津号’远洋货轮的码头,已经被上百名荷枪实弹的索马里人民军战士戒严了。
李斌推开车门走了下来,码头上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人,这是李斌吩咐哈桑和丁翔柱等人极力控制消息的结果。就算是送别一下,又能有什么作用?徒增伤悲罢了。而国内现在很多官员都喜欢搞这一套迎来送往的仪式,送到自己辖地的边境那算是保守的,听说有些官员还搞出过什么万人迎送的闹剧,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做官需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得到万民敬仰的地步呀?
来码头送别李斌的人几乎都是那些先期来到索马里的中国人,特别是那些青岛大学医学院的学生们,只要是在海德西这附近的人,几乎全赶了过来,还有一些就是那些索马里团结党和海德西市(筹备)市政府机构的领导人们。
李斌依次与大家握手告别,这次随着他一起回国的,只有张锐、刘著、温玉雯和习芸四个人。张锐和刘著自不必说,温玉雯是接到了上级的命令,命令她随船回国,另有工作安排。而习芸则是已经失去了在索马里存在的意义,医疗不专业、秘书不专业,如果等到索马里建设起自己的航空公司,那还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在他们到索马里之初,习芸也同韩平等人一样接受李斌的领导,而现在返回国内自然也是得到了李斌的命令。
码头上那些施工的人们已经渐渐的发觉了事情的不同寻常,越来越多的入围聚了过来,战士们的警戒线以外已经渐渐地聚集了上百的普通百姓,而且还有越聚越多的趋势。
李斌分别于哈桑和丁翔柱等人交代了一些事情,等到与那帮医学院的学生们告别的时候,丁茜茜竟然直接忽视了李斌向她伸过来的手,直接扑到了李斌的怀里,成串的眼泪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李斌的脖子上,一对饱满的酥,胸把李斌的胸膛顶的软软绵绵的,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般的折磨。
李斌呵呵笑着扳起了丁茜茜抖动着的肩膀,伸手刮着她的鼻子嘲笑着说道:“呵呵,原来丁院长也会哭鼻子呀。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呀?““切”,丁茜茜抹了一把眼泪,冲着李斌说道:“臭美吧你,我是知道你要回去陪伴小雨姐了高兴的...哎,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呀,现在留下来可是合法的美女如云,我们医学院的这些姐妹们听说我跟你报名当预备夫人了,可都眼红着呢,你要是留下来我保证可以为你说动她们,让你享受一下帝王般的生活......,,李斌哈哈笑着使劲揉了揉丁菡茜的脑袋:
“臭丫头,你这是赤.丰果裸的色.诱,你就不怕我回去后告诉你小雨姐?”
“切,告诉了又昨滴?好歹我也是光明正大的,不像是有些人...”,说着话,眼睛又瞟向了跟在李斌身后的习芸。
李斌急忙撇开了丁菡茜来到了其他的医学院学生们面前,你们两个人愿意斗就抓紧时间斗吧,过一会儿一上船可就没有机会了。
“俊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有一个女孩忽视了李斌伸出来的手直接扑到了李斌的怀里,还张扬的在李斌的脸上吻了一下子。
结果如此一来李斌握手告别变成了拥抱告别,险些演变威了吻别。
码头上的人越聚越多,已经有人看出了端倪。不会是史先生要走吧?
“史先生,不要走......”
喊声穿过乱哄哄的码头传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片吵杂之声。
李斌扭头看了一眼那些正在试图冲破战士们封锁的百姓们,知道此时已经不能再耽搁了。李斌遥遥的向远处的人们挥了挥手,大踏步的登上了货轮的舷梯。
哗啦啦铁链声响起,小腿粗的铁链被一圈一圈的卷起,淋漓的海水滴落着把铁锚从海水中提了出来。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声,‘天津号7喷出了一股浓烟,船尾部平静的海水翻腾了起来,在另一声长笛之后,缓缓地驶离了码头。
巨轮离开码头的那一刻,戒严战士们已经在人民军总司令希迈文的命令之下列成了整齐的队列。
“全体部有,呜枪送别。”,在希迈文的口令之下,上百只47对着天空扫出了枪膛里所有的子弹。
李斌站在船舷之上,默默地向码头上的人们伸出了自己的手。
别了,索马里。
别了,海德西。
别了,我的战友们。
别了,我的朋友们。
两个月后,海德西深水码头第一期工程正式建成,迎来了第一艘纯商业运营的巴拿马货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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