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帮啊,怎么又交给我呢?”我说。
“是挺不巧的,医院派我去澳洲进修半年,老刁不久也会上路,所以现在我们这个团伙中只剩下你了。”丁力说。
“原来是这样,看来任务还挺重的。”我说着又拿起照片看了看,“我可没你那么专业,我要是接手,就只能用自己的业余方法。”
“随便吧。”丁力说,“也许你的业余方法刚好对她合适。”
按照丁力的安排,不久我去和喻青青见面。那天晚上,我驱车一直往这个城市的东部开,八点多钟到了一片新的开发区。在悠闲地逛了一圈繁华夜景之后,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叫做“樊亭37度”的酒吧。这个酒吧的位置比较偏僻,与人声鼎沸的街道相距甚远。
酒吧很大,灯光很幽暗。落座之后适应了一会儿,我才看清了周围那些窃窃私语的男男女女。他们大都短暂交谈一阵,然后站起身就走。不一会儿又有一些男女进来,交谈,再次走开。坐了好半天,没人理我。我只好主动招呼服务小姐,服务小姐吊着脸子走过来敷衍地上了一杯酒,马上就闪了。
努力忘记的日落时分(3)
十分钟之后,就在我感到异常乏味时,我的面前大大咧咧地坐下来一个女孩。我不知是该用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形容她,但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感觉,那就是她简直太酷了。她长发过肩,全都染成金黄色,在这么幽暗的环境里还带着那种粉色的时尚镜。十个指甲涂成深紫色,嘴唇也是紫的。左手夹了一支咖啡色的女式香烟,右手竟然是一小瓶二锅头。
“怎么,来点白的。”她说,声音是那种左左的意思,特别有磁性。她大概是看到我在看她手中的“小二”,所以才这么问。
“不,不,我开车呢。”我连忙摆手。
“第一次来这儿吧?”她优雅地吸了一口烟,然后主人般地问我。
“是啊。”我回答道。这里的环境,她的打扮和做派,不禁让我想起了“百变天后”,“大姐大”之类的事情。
“你带身份证了吗?”她这时又问。
我一愣,心想,丁力没跟我说要查身份证啊,他的咨询者都这么小心吗?不过我还是说,“有”,然后从钱包中抽出身份证递给她。
她拿过去,在灯下仔细看了一会儿才把身份证交回给我,然后又问我,“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建筑设计。”我说。
“喜欢女人是吧?”她说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翘起来。
我又是一愣,脸下意识地有点红,想不到她说话这么直接,于是我有点尴尬地回答到,“当然,我很正常,是异性恋。”
她正要答话,手机忽然刺耳地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听了一会儿,就拍了一下桌子骂道,“白痴啊,还不赶紧走,先别回学校。”然后她站起来,示意性地指了指电话,就走向了酒吧外面。
桌畔只剩下我和对面那瓶孤零零的“小二”,我百无聊赖地等着,足足等了二十分钟她才返回来。她手上的香烟没了,她对我说,“抱歉,先生,我有事得先走一步。您告诉我您喜欢什么样的,文静的、狂野的,文科的,还是理科的,我手上什么人都有,而且保证都是大学生,不信的话每回您可以查她们的学生证。”
我就是再猪头,这回也听出不对来了。我靠,到底是在搞什么,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是喻青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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