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哥哥。”丫丫轻声说。
“好,那就好。”我也一下发自内心地笑起来,也没什么原因,就好象丫丫给了我一个天大的鼓励一样。很晚,我才把丫丫送回家,她一直抱着跳舞的小人跟着我,我的身后那种轻柔的音乐不断地飘过来。在楼下,我和丫丫象往常一样告了别,我挥挥手,转身走向车站准备坐车回研究所。在黑暗之中走了一段,忽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传来,丫丫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哥哥。”
我回过头,奇怪看着她。
“你等等,我给你一个东西。”丫丫说。
(bp;丫丫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她把一个东西交到我手上。我抚摸了一下,表面有些粗糙,入手有点重,借着远处的灯光,我费力分辨一下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只很大的海螺。
“这是我哥哥让我交给你的。”丫丫最后说。
原来朴一凡送给我的竟是这样一个礼物,丫丫就是那个礼物的守护神。
第二晚上,我来到于童的单身宿舍。我们坐在桌子的两边,那只海螺摆在我们中间。
“它能说明什么呢?”我抚摸着海螺自言自语地问道。
“也许什么也说明不了,说不定又是一场恶作剧。”于童有些哀怨地说。
我拿起海螺,把它放在嘴边试试,它果真能被吹响,一种闷闷的声音在屋中响起,它穿过灯光,门窗一波一波传向城市的深处。
两个星期后,我又接到了朴一凡的电话。这是我盼望已久的,可他上来就说:“我好不容易才想起你的电话号码。”
“是吗?这有什么困难?”我不解地问。
“是的,相当困难。”他说,看样子他不象是开玩笑,“怎么样?礼物收到了吗?”他问。
师兄的透镜(11)
“收到了。”我说。
“明白吗?”他问。
“不明白。”我说。
“知道会这样,放心吧,我会让你慢慢明白的,你只要听我的吩咐就是。”他说。
朴一凡果然是朴一凡,他的吩咐很古怪,就是让我回母校参加了五十周年的校庆活动,还不告诉我为什么。这个活动我知道,但本来我是不想去的。我的母校名闻遐迩,人才辈出,硕果累累,象我这么庸庸碌碌,对母校毫无贡献之辈,实在没有回去的必要。可是朴一凡用勿庸置疑的口气劝我回去,我只好遵从。
校庆那天天气很晴朗,十几年了我没再走进这个地方,一切都让我感到亲切。我碰到很多同学,有的面熟,有的面生,大家分属于很多行业,官僚、商人还有学者什么行当的都有,有些人已经非常成功,和大家闲聊的过程中,我由衷地感到一丝惭愧,和人家比比真是差远了。但我也由衷地感到某种愉快,毕竟能和这么多能干的人曾经同学还是荣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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