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友点到日志的链接栏,一页一页地替我翻看起来,不得不承认,303的女生们真是有才华,她们的漫画别具特色,个性鲜明。有的还充满了幽默感,我一边看一边不自主地微笑。就在我又一次马上要沉浸到她们的情感之中时,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幅非常漂亮的钢笔画。
画面中是一只大大的海螺,它被画得异常细致和完美,简直让我想起了海中的一座岛屿。我几乎被惊呆了,足足十秒钟一直盯着画面没有说话。
“怎么,是它吗?”校友问我。
“是,就是它。”我机械地点点头。
“它有什么特别吗?”校友问。
“不知道——”我慢慢地摇摇头,想了想又转头问校友,“您觉得它有什么特别吗?”
“我也不清楚,”校友说着又移动鼠标,她一边翻查一边说,“不过,师姐们应该讨论过它,她们似乎认为它最初来自于义和团,因为它吹奏起来异常沉稳有力。”
没错,我想起来了,日志中一个女孩写过这样一句话:义和团吹着海螺走过去了……由于朗诵者的语速很快,这句话一闪而过,但却被我记忆的深层紧紧拉住。
“有意思。她们为什么会对义和团的事情那么感兴趣?”我问。
“是啊。”校友也微笑起来,“师姐们特别爱讨论历史问题,她们有一次游行时还用过这只海螺呢。”
“这只海螺的主人是谁?叫什么?”我问。
“不知道,它也许是这个宿舍共有的。”校友说。
“也不知这只海螺现在在哪儿?”我自言自语地说。
“日志中没有记载海螺的下落,它似乎是丢了,师姐们好象还找过。”女孩说。
我点点头,如果是这样,就应该对上了,不出所料的话,朴一凡就是拿走海螺的那个人。
“不过有一件事很有意思。”校友说。
“噢,什么?”我问。
“有一个校友曾来过资料室,他看完日志后好象异常颓丧和失落。几天后他建议我们在校庆那天朗诵这本日志,并且主动提供了给朗诵者的报酬。”校友说。
“噢,他是谁,叫什么?”我立刻问。
校友听了我的问话不自主地笑了一下,她说,“他叫朴一凡。他真是料事如神,他说如果有人打听他的名字,就把这个给他。”
校友说着,把背在背后的手拿过来,她摊开掌心,从她白皙的手掌中,我拈过那张纸条,打开一看,上面清晰地写着一个电子邮件地址。妈的,朴一凡这回我可逮着你了。我心想,这一定是他在国外的通讯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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