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他的声音含糊着。
吸吮婉转着,他不再满足于与她的小舌飘舞飞扬,薄唇逐渐划过她小巧的下巴,细嫩的脖颈。
修长的手指轻巧地解开她胸前的钮扣,低首含住了那白雪顶端的红蕊,辗转吸吮着。
“修……”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这么叫他,听在他耳中更是如同天籁,口下的动作又更加放肆了,手指滑落到她的双腿间。
外物的入侵让童典汐本能夹起了双腿,“修,别……疼……”
她无助地呻//吟着;那种空虚而夹着细微疼痛的感觉折磨着她,她不知自己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只能任思绪混乱着。
到底是疼她到心坎里,舍不得她一点疼痛,缱绻许久,他终于放开了她,呼吸凌乱着,两人相拥无言。
窗外地天际已渐黑,他得走了,要不然恐怕赶不回来陪她。
轻轻地抚摸着她嫣红的脸颊,他一贯清冷的眸子中燃着火热,最终还是缓缓地放开了她。
“乖,我得走了。”
他第一次这般肆无忌惮,想想刚刚他的唇,他的手指,童典汐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挣开他的怀抱,让自己埋在床铺中。
知晓她害羞了,额,是他没控制好自己,不过,他喜欢。
又俯身亲了亲她嫣红的发烫的脸颊,“乖,我先走了,晚上回来。”这才翩然离去,独留羞红了全身的童典汐置身于满室暧昧的病房。
司机早已在外待命,等卓临修上了车,低调的奥迪军车开向了守备森严的大院。
下了车,卓临修一个人走向家门,门口的警卫员恭敬地向他行了礼。
其实对于大院,对于这个他从小长大的家,自他16岁上军校后就很少回来了,即便是后来从部队回来后,他也是开始住在了外面,偶尔回来更祖父,父亲汇报一下工作。
不知为何,自从有了点点后,他似乎更不爱回这个好似永远冷冰冰的家了,呵呵,冷冰冰,原来他也是这里冷冰冰的一员,只是遇到了她,让他懂得了什么是家的温暖。
开门的是为卓家服务几十年的老管家,“大少爷回来了,首长一直在等您呢。”老管家少时生长在地主富贵人家,总是习惯称呼他大少爷。
卓临修点了点头,客厅一如既往的冷清,没有一个人,祖父应该是在书房等他,没有停留一秒钟,拾级而上。
克制有礼地敲了敲门,听到那苍老却洪亮的声音,他推门而入,他以为不在家的父母竟也陈坐于书房的沙发上,好似就等他一个人回来。
“爷爷,爸,妈。”卓临修毕恭毕敬地跟眼前正在聚精会神写毛笔字的老人鞠躬致意,祖父自抗日后在军中身居要职,而今父亲接替他的职位,他岁已退休,但声威仍在。
卓征远挥斥着手中的大笔,似乎没有听到长孙说话一般,只是认真地写着自己的字。
卓临修习惯了他们一贯的作风,对于他这个长子,他们从来都是严厉多于慈爱,比不得对轩子的宠爱,或许这就是长子要承担的责任,他并无怨言,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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