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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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丘白夙?”离怨肯定道。就凭方才一道气浪,他就能确定这是青丘不出世的天才。不过,“这是翼族和天族的事情,你青丘,还是不要参和进来吧。”

        “你知道我?”白夙挑眉,右手的剑平举,“废话不说,你翼族用计设计了我青丘的人,且这一战,也不是青丘向翼族宣战,而是你和你的好弟弟动了我的人。”

        她眼神瞥向离镜,“我这人护短,既然欺负了我的人,那我自然,要欺负回来。”

        话音一落,白夙右手的剑就动了起来,

        足间一点朝他飞去。离怨虽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人,但见她已经举剑,立刻也动了起来。甫一接招,却发现她的招数刁钻古怪,心中大骇,不敢分神。

        豫章在边上替白夙清理虾兵蟹将,好让她出出气。毕竟,从青丘狐帝处知道自家倒霉姐姐不怕死的要上战场,搅进浑水。来时又看到她差点身死道消,怎么也得把这口气出了不是?

        白夙的剑舞的密不透风,角度刁钻。离怨应付起来颇为棘手。当白夙一招挑掉他的长剑要手刃离怨时,一道法术落在白夙身边,她不得不翻身后退。

        来人是一个面容俊美的男子,一身黑衣,头上的两个角让白夙一下认出他的身份————翼族离镜,白浅之前信中的心上人。不过,现在已经是玄女的丈夫了吧?白夙承认,他的确长得不错,但是眼光不好,为人也不够坚持,若是去了翼族二皇子的身份,配白浅倒是不错。

        离镜站在离怨身前,看到他的剑背在身后而不是指着自己的时候。白夙就知道眼前人对白浅并非无意,但是……那又如何,人这一生不是话本子,若是做错了,就可以把之前的事改上一改。他既然做了这个决定,那也只能受着,和着玄女那份!

        “怎么,二对一?”她嘲讽。

        “还请白夙帝姬放我大哥一马。”离镜也是顿了一下,才开口道。

        “两军对战,你让我放他一马?当我是傻子吗?”她冷笑,欺负人了以后还当自己会给他面子,笑话!

        离镜握紧手中长剑,他看到豫章已经向这边看来了。“不知帝姬想要什么?”

        白夙向天族方向看去,白浅还被白真压着,善善和一个穿粉衣的男子正在救助方才她救得那人。收回目光,她朗声道,“我只要你们告诉我,这个阵,是怎么破的!”

        离镜的脸顿时白了,他慌张的看向白浅,看到她不敢置信的眼神,“我……”

        “是玄女!”离怨和离镜早就不对付了,听到白夙这话,为了活命,立刻说了出来,毕竟若是打起来自己这边不见的讨好。“是玄女将天族的阵法图偷出来渡给了离镜,我们才破了这个阵法。当初玄女被休是我们使出的一个苦肉计,你们昆仑虚救了她,正正将一条白眼狼引入昆仑山门!”

        白浅听到这话,已经浑身瘫软,离镜也摇摇欲坠。白夙挑眉,“呵,你们倒是一对,狼心配狗肺。”转头看向伤心欲绝的白浅,冷意更甚:“翼族离镜,回去和玄女说清楚,她玄女可以背弃我青丘名誉,干的出这卑鄙无耻,不忠不义的事情。我青丘便与她再无关系,倘若————倘若她出现在我面前,我白夙,见一次!杀一次!”

        语气中的森然杀气与她平日模样大相径庭,这样的白夙让豫章都有些背部发凉。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可那救治令羽的粉衣人听到这话时浑身一怔,猛然抬头看她。而此时,她早已收回目光,和豫章一起退回天族的战线。

        墨渊在他们回来之时便鸣金收兵,大军往后退了一退。

        白真早就放掉了压着白浅的手,她此时正瘫坐在地上,显然对这件事情无法接受。白夙却是有些站不稳,方才离怨对上她,也是使了十分气力的,白真连忙站到她边上让她靠着。

        “手疼。”她低声,“这把剑真不好用。”

        白真无奈,“谁让你拿我的剑了。”

        “我若是有剑,还用你的作甚。”她答得无所谓,但白真却犯了迷糊,夙夙的剑是折颜送的,名唤引月,怎么这会儿说自己没剑?

        不过这会儿子人多,他也不好问出口,便吞下这话,只扶着她为她渡了些仙气。

        豫章在边上看的直摇头。方才他们与白真是一同前来的,只是白夙看见白浅单身入阵,一气之下抽了白真的剑就和善善冲进了阵法里。自己也是在那一刻跟在她边上。也是三人独有默契,一救一扔一放。破了死局。

        白浅本是低着头的,听到这话,抬头时眼角却瞥到白夙虎口流着血,“夙夙,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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