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悚大这词:懂吗?知道吗?让人受不了。但我还得耐着子听下去。
“交#配,是指牲畜而言,对人类来说,就用另一个词汇,说明白了,就是男人和女人睡觉。举个例子吧,你爸爸和你妈妈是不是睡在一起?是不是半夜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那就是了。这下你懂了吗?”
我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一些。我又摇摇头,因为我的爸爸和妈妈并不是睡在一起,而是分床而居。
我猛然想起,老爸看着那两条正在*的狗的时候,眼里有一种东西,闪着异样的光亮。尽管他瞪着我的时候,那眼神是恶狠狠的,但那种异样,我还是毫不费劲就能看出来。证明老爸也是观看这种能给观众带来*和欢乐的游戏,那为什么不接着看?要把我拖出来?想看又不敢看,还煽我耳光,这不是虚伪又是什么?
大告诉我,他是经常听见爹爹和娘(大称自己的老爸为爹爹,老妈为娘。我们这里对父母亲的称呼五花八门,叫什么的都有。有的叫自己的父亲叫老爸;有的叫爹;有的叫大大;还有的叫叔。)的哼哼唧唧的声音长大的,因为只隔着一道墙,娘*的声音又特别尖亮,所以那声音就不可阻挡地穿过夜幕传出来。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还从床上爬起来,好奇地进到爹和娘的房间去看个究竟。被赤身*正在ā练的爹爹骂了出来。
(bp;作者题外话:这是夏愚的一部新书,请新朋老友多多支持!
第二章偷听
难怪大对男女之事懂得那么多(至少比我更懂),他的启蒙老师就是他的亲身父母。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没有掺假没有夸大,大看着一愣一愣的我,说:“林谷(我的大名)你要是不信,晚上你可以跟我一起睡,我让你听听那种声音。”
不去白不去,反正一不花钱,二不花气力。
我是等到深夜,才偷偷溜进大的房间的。大的房间很小,也很暗(我是指白天,因为我在白天的时候也来过。),还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起初我以为是霉烂的红薯,因为大床底下就放着几筐红白相间的红薯。农村的房子,常常就把卧室也当成仓库,不像城里人分得那么仔细。
可我蹲在床底下一闻,好像又不是。大就问我:“你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说:“大,你的房间有一股味道,好像是倒了酱油的味道。”
大嘿嘿一笑(因为害怕隔壁听见,那笑也是偷偷的压抑的):“哪里是酱油,你说的就是这个吧?”
黑暗中,大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塞在我鼻子底下,果然是这种味道。我把那团东西抓在手里,仔细一看,差点呕吐,原来是大的一只臭袜子!
大父母的“战斗”深夜才开始,那时我都迷迷糊糊睡着了,大摇着我的肩膀,把我弄醒。
“你听听,开始了!”
果然听见声响,悉悉索索的,大告诉我,那是他父亲*脱裤的声音。
我傻乎乎地问,*脱裤干嘛呀?
大一脸的鄙夷不屑:“这都不懂,那个之前,都要把衣服刨光的,又不是牲畜,抬脚就可以上。”
我听见大父亲的呼吸声,沉沉的,重重的,像挑了一百多斤的担子在爬坡。
接着是大娘的叫唤声,“嗨哟”虽然很轻,在夜间听来,却也清晰,好像是缝纫时不小心被针刺了一下,就是那种叫唤。
接着是床的摇曳声,吱吱喳喳响,一会儿,就没声音了。
我很失望,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