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有一块草坪,这块草坪上面正好有一块塑料布,白è的,还有一把干草,正好用来当枕头。这给我意外的惊喜,真是人走运了,什么事都那么顺利。我不假思索,把叶诗文放在塑料布上面,解开她上衣衣扣,把她红è的毛衣连同白è的内衣一点一点往上撩,两只惹人爱怜的樱桃赫然在目!我扑上去,匍匐着身子,贪婪地用力吸允着诱人的樱桃,嘴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酷似一个饿坏了的婴儿。
叶诗文环着手,手指插进我的头发,一下一下梳理着,像是要把我一头卷发弄直。
我嘴里叼着叶诗文的ǎ头,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裤腰带,叶诗文用的是帆布皮带,我摸到皮带头,松开扣子,我没有急于把她的裤子褪下,而是把手伸进去,找准位置,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柔柔的,软软的,湿湿的。。。。。。
冬r,阳光也是那么温柔,朗朗地照在我不断扭动着的脖子上,照在叶诗文娇羞的脸上,照在叶诗文裸露的白花花的肚皮上。
我用自己的中指探宝一样继续深入,叶诗文轻轻呻吟一声。我立即停止探入,温柔地问她:“诗文,弄疼你了吗?”
叶诗文红着脸,摇摇头。
我就用手指来回抽动着,我感觉里面越来越á湿,越来越润滑,我嘴里叼着的r头,也慢慢坚挺。
叶诗文又是一阵呻吟,梦呓一般地:“谷子,我、、、我受不了啦、、、”
第一百零一章那一夜
叶诗文受不了,我也受不了,早有一团烈火在胸腔燃烧着,烧得我口干舌燥,烧得我心荡漾,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的*整个儿吸进嘴里,吞进肚子里!
我放下叶诗文,自己宽衣解带。
就在这时,我好像听到一声轻轻地咳嗽声,我立即停下,觉地聆听着,耳边只有风吹茅草的沙沙声,也许那声咳嗽只是我的幻觉?
我除下一件毛衣,胡乱丢在旁边,这时,又传来“阿赫”一声,这一声,比上次还重一些。
这绝对不是幻觉。
我双膝跪在地上,仔细搜索四周,我先看见一只破旧的军用水壶,一只饭盒,然后是坐在地头上抽烟的一个老农,咳嗽声肯定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bp;带饭开荒种地的老农,那么这块地方就是他中午休息的地方了,我说怎么有一块塑料布呢,原来我们是
我轻声对叶诗文说:“这里不行,有情况。我们快走!”
我们迅速穿好衣服,逃离这里。
看来,萋萋茅草下面,也找不到安静的绿洲。
我另选了一个方案:我让叶诗文晚上宿在我家。这个我认为切实可行的方案却被叶诗文否决了。她说,早点去,怕被人发现,晚点去,我又害怕。我想想也是,一个大姑娘家,一个人走夜路,怕鬼怕狗怕坏人,何况还要经过一座长长的窄窄的小木桥。
我又另拟了一个方案:叶诗文,要不,晚上我去你家。
叶诗文想了一下,咬着嘴唇,腼腆地点点头。
我问:“那,我什么时候来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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