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就好,工作上呢,没有遇到难题,遇到解决的问题?”
“也没有。”
曾铮抬头看着我,摸不清我说这些话是何用意。
“曾铮,如果家里有困难,工作上有困难,你可以提出来,单位能帮上忙的尽量帮忙,能解决的尽量解决。如果没有,那就应该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我说完,看看他,曾铮低下头,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是不服气的。
“你看看,”我把昨天的报纸丢在他面前,“都有什么内容?都是别人的文章,都是转载的消息。都成了‘文摘报’了,我看干脆改个名算了,大家还轻松些。”
曾铮不说话,也不看那张报纸。像“四人
(bp;帮”之一的张
桥对付法庭审问一样,来个“一言不发”。
“曾铮,你比我资格老,比我年纪大,或许水平也比我高,但是,”我严肃地盯着他:“我现在是你的领导,就要对你的工作作出评价,就要负责任地指出你的不足之处,这是对工作负责,也是对你负责!”
我顿了顿,又说:“当然,以后也许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上级,我的领导,到那个时候,你也可以指出我的不足,我也会虚心听取你的教诲。”
我这些话,分量够重的了,中心意思不外乎:你现在是我的下级,你就必须无条件服从我。
当然,我还有最后一个杀手锏。
“曾铮同志,局里有一个下乡指标,协助搞计划生育,时间一年。如果你觉得在机关上班很憋屈,需要换换环境,可以考虑。”
我这个杀手锏一使出,立即见效。
“林局长,我家里有一个年迈多病的老母亲,这是实际困难,我不想下乡。我尽力做好我的工作就是。”
第164章酒桌上的阴谋
公款吃喝就像一个非恶肿瘤,慢慢长大以后,会让人感觉不舒服,却不会一下子置人于死地――谷子题。
县开始有了一些私人老板开的大酒店,比如“红都酒店”、“老桥酒家”、“怡然食府”;这些都是比较高档一些的,还有“食为天饭店”、“好再来餐馆”、“路路通饭店”一些二三流的饭店,也在街头巷尾怯怯地亮起牌子。一些原来的国营饭店、商店也纷纷被私人承包。农村改革结成硕果,城市改革也风荡漾。。
县宾馆酒楼也被私人承包,老板是个外地人,姓龚,中等个头,四十开外,理个平头,脸上常常挂着商人式的微笑。听人说,这个龚老板与蔡县长的关系十分密切。所谓“密切”的关系,说到底还是建立在金钱上面的,一个外地人,平白无故哪里就与县太爷扯上了?我还听说这里的白酒和啤酒都是蔡县长的一位亲戚专供,更有人猜疑蔡县长自己也是宾馆酒楼幕后的股东之一。
有酒店就有食客,我留意了一下,像“红都酒店”这些高档酒店生意还相当火爆,常常要预定位置,去的晚了,只好另请高就。我同时还留意了一下,进出这些高档酒店的,都是干部摸样的人居多。换句话说,公款吃喝,造就了饮食业一些暴发户。
县宾馆酒楼是县行政事业单位指定公务招待酒店之一,生意当然也不会差。我们是十一点半左右进入酒店的,已经看到交、交通、城建和zè、政协、人大的几拨食客的身影,他们一定也是打着招待客人的幌子,其实很可能像我们一样也是内部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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