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小妞长的还真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哈哈!”
我也哈哈一笑,说:“那行,以后我们喝咖啡,说好了就来这,一直到老兄你把这个女孩泡到手为止!”
这时,正好小刘手里端着一杯牛ǎ扭动着腰肢走出来,还是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听到我那句话,就问:“大哥要泡什么,是茶吗?”
我一愣,又一笑,说:“我们要泡的不是茶,而是比茶好万倍的东西。”
慢慢聊熟悉了,小刘就不像开始那么拘谨了。
我们知道小刘的名字叫刘静安,我就笑她说,是不是你生下来,就斯斯文文安安静静的,所以父母就给了你这个名字?小刘说,才不是呢,刚刚相反,听说我生下来的时候,啼哭不止,整整哭闹了半个小时,嗓子都哭哑了,后来也不安生,总喜欢哭闹,抱在怀里哭,放在床上更哭,谁也拿我没办法。看过医生,也贴过‘姜太公在此’的符,都没用,满月的时候,更是啼哭不止,闹得大家不得安宁,后来还是我姨娘想出一个点子,把我抱到附近的静安寺,拜了一个法号慧能的尼姑做我的干娘,说来也怪,那个慧能抱着我,我就不哭了,真好像冥冥之中,我们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更奇怪的是,回来以后,我就安静多了。”
我望着她,笑了,原来,“静安”竟然是尼姑庵的名字。
“这不奇怪,说明你小刘有佛缘嘛。”
我抿一口咖啡,又说,“小刘,你笑起来很像一个人,当然,不笑的时候也像。”
“是吗?像谁?”
“像我的一个同事,什么时候带她过来,你们见见面,保准别人会说你们是亲姐妹。”
凌通:“小刘哪一年的?”
女人一般都忌讳别人“关心”自己的年龄,小刘却大大方方报出自己的出生年月。
凌通又问我:“刘紫薇是那一年的?”
我说:“她们同一年呢,我不知道刘紫薇是哪月,同年是没错的。”
凌通就笑着说:“那就巧了,竟然是同年!”
这时,有一个客人进来,刘静安向我们道歉一声,就招呼那个客人去了。
刘静安走后,我们才开始谈正事。
凌通轻轻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开始向我讲述这次县委“常委会”的一些情况。
“这次常委会,两个议题,一个是城北开发区土地的问题,还有就是你老兄的提拔问题,看来,阻力还不小呢。”
说到这里,凌通停顿一下,抿一口咖啡。
我猜得到,肯定不会那么顺利,蔡县长肯定会设置故障。
果然,停了一会,凌通接着说:“阻力主要来自蔡县长。其他常委倒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范书记一提出这个事,让大家议一议,蔡县长就接过话头,说是提拔使用一个干部,一定要慎重而又慎重,要重才更要重德。范书记马上就反问他:照你这么说,林谷难道有德行的问题?蔡县长也不含糊,脱口就说,林谷道德品质是有些问题,听说和一个有夫之妇闹不清。范书记又问:听说还是亲眼所见?我们不要相信传闻,不要听信道听途说。范书记说这句话时,眉头紧皱,一脸严肃。他又说:提拔使用干部要慎重,对一个干部下结论更要慎重,跟过去的恋人撒散步怎么了?不成夫妻就该成仇人,就应该老死不相往来?现在不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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