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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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基本上是来者不拒,也不搞“我表示你喝掉”的领导模式,敬酒者一杯,我也满满一杯。

        对于我豁出去一样的“豪爽”,刘紫薇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怕我身体吃不消,频频用眼神提醒我暗示我,那意思是让我悠着点,我当然读得懂她的关切,但这样的场面,由不得我。

        凌通看出端倪,大声嚷嚷:“刘紫薇,怎没看见你敬林县长?就你知道保护领导?大家说,刘紫薇要不要多敬敬她的老领导?”

        大家当然热烈起哄。刘紫薇小声辩解:“我是敬了的。”

        凌通不依不饶,眼神里也别有一层意思:“我记着呢,就一杯,哪行啊?朝夕相处的老领导,如今就要依依惜别了,再敬再敬,再敬一杯!”凌通说完,还阳怪气念一句唐诗:“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我假装生气地:“凌通,说什么呢,我谷子还在县,不是流放大西北。罚一杯罚一杯!”

        凌通却不上当:“林县长,你不要转移目标,要奖要罚,我先看着刘紫薇敬你一杯。”

        (bp;这家伙,酒醉心明呢!

        我看无法推脱,索大大方方端起杯子:“刘紫薇,今天凌通是总导演,来就来一杯吧,殊不知凌通这是假公济私,推销他那箱假酒呢!”

        刘紫薇也端起杯子站起来和我碰了碰,那玉手也有意无意在我手背上摩擦了一下。

        邓书记夫人的事,全靠蒋小莉忙前忙后,可以说,我谷子的加官晋爵,军功章有蒋小莉的一半。那一刻,在我的潜意识里,贤妻良母型的蒋小莉也许最适合我谷子,那一刻,我心里是有愧疚的,一边利用人家的感情,一边又在外面风花雪月,与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回来之后,也曾犹疑傍徨,也与刘紫薇冷处理了一段时候,刘紫薇几次示好,我都装聋作哑傻充楞,刘紫薇的小嘴一天翘得比一天高。

        此时,刘紫薇近在咫尺,香气袭人,她那哀怨和关切的眼神,像一阵突袭的山洪,把我有心筑起的脆弱的堤坝冲刷的荡然无存!我盯着刘紫薇朝辉霞红的脸和感*的嘴唇,恨不得俯下身子“叭”的来一下。天底下的男人啊,是不是都像我这德?

        第170章鸳鸯浴

        自打从组织部对我考察起,邝大头心思又活了,重新瞄着局长这个位置,蔡县长那边走的很勤,范书记家里也去了两次。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但邝大头还指望再做一回局长梦,捡回失去的权力。当然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范正大曾经对我说过,县委那边不做这种考虑,准备乡镇调一个党委书记接替我的位置。范正大还让我推荐一个人选,我考虑片刻,推荐了一个,就是我写那篇长篇报道时收集素材的那个乡的党委书记。对于范正大这种考虑,我是打心眼里拥护,不只是因为邝大头在我执政期间百般不配合,不只是因为邝大头在我入党的问题上百般阻扰,就是因为邝大头是百分之一百的“蔡派”;也不能让他梦想成真。当然,这话我只能心里想想,不会对范正大说出来。

        后来,果然就从乡里调了一个乡领导当了文广局局长,不是我推荐的那位,却是吉水镇的袁镇长。邝大头涛声依旧,继续当他的书记。文广局欢送我的那次宴席,邝大头又一次玩起失踪的把戏。袁镇长(现在是袁局长)不解地问我:“林县长,这种场合邝书记怎么可以缺席?”。

        我笑笑,说:“袁局长,以后你可能会无数次遇到这种情况。没事,记住列宁说过的一句话:我们不理睬他。”

        我在县zè大楼上班刚好一个礼拜,就接到通知,让我去省委党校学习,时间半年。

        有人把党校比作国民党的“黄埔军校”,我认为有点夸大其词,但是党校学习,这是现在许多官员津津乐道的一件事,也是升迁之际必须跨越的一套门槛。

        当然,我是很愿意有这样一个机会的。一是可以提高自己的理论水平,增长哲学社会科学方面的一些知识,二来也是可以通过这样一种机会多认识一些人,这些人都有一官半职,来自各行各业,汇集一起,同学一场,这就是不可多得的人脉关系,毕业之后大家奔赴四面八方,说不定就有谁用得着谁的地方。

        范正大的帆布bě吉普换了铁壳的两头尖的上海轿,我就是坐着这部银灰è的上海轿去省城省委党校报到的。

        省委党校不在闹市区,是离中心城区还有五公里路程的地方。我想,这确实是当初确定校址的决策者们高明之处,没有老建筑羁绊,可以按自己的设想规划教学楼、宿舍楼、体育场和饭堂馆所,这里有的是空闲荒地,可以栽种自己欣赏的花草树木,一张白纸,好画最新最美的画图。与城区不即不离,既没有没流放的孤寂,又不会受到灯红酒绿的干扰,交通的不方便以及幽雅素净的环境,给真想学点东西的学子们造就了充分的条件。

        市里住了一晚,分别去了邓书记家里和刘驰家里,带了一些我们县的土特产,另外,还在市里的商店买了两瓶五粮液,两条硬壳中华。酒是给邓书记的,我已经了解邓书记就喜欢喝浓香型的五粮液,烟是给大烟枪刘驰的,虽然调离了文化这条线。但刘驰一贯对我器重,咱不能过河拆桥,再说,谁知道以后有没有求着人家的时候?感情投资永远不会过时。

        第二天,我们起个早,赶到省城正是中午,出发之前,分别给周敏敏和刘吉生他们打了电话,中午是刘吉生两夫妻请客,周敏敏也来了。

        就在刘吉生住的附近的一家饭馆,普通的那种,倒也干净。杜秀珍要找一家星级酒家,说是这样的标准委屈县太爷了,我说,半年的时候,以后常常ā扰你们,将就吧,细水长流。周敏敏也附和说,那些酒家装修堂皇一些罢了,要吃口味,这些小店反而有些特è。杜秀珍就没再坚持。

        我冷眼旁观刘吉生和杜秀珍,也是女强男弱,盛阳衰的形势,刘吉生处处表现一副俯首称臣的样子。这也难怪,经济地位决定社会地位,杜秀珍的父母都是高干,嫁给没有背景的刘吉生属于下嫁,刘吉生的软骨是先天的缺钙。由此我就想,娶个老婆第一不能个子太高,第二不能地位太高。

        杜秀珍本来爱唠叨,席间更是基本上垄断话语权,刘吉生少说话,我插不上话,周敏敏坐在我身边,我们更多的是眼神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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