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收拾一下,就和孔令培和康明山、陶洁他们道别。
由于心绪不宁,加上和小李又不熟悉,我们一路很少说话。
路上吃午饭,小李记着孔处长的嘱托,争着去付钱,我争了一下,没拗过他,就随他去了。
我让小李直接把车开到范正大家门口。我在他门口找了一部公用电话,打到县委,打到他办公室,范书记不在,是凌通接的电话。
“喂,请问哪位?”
我听出是凌通的声音。
“凌通,我是谷子。范书记不在吗?”
“刚才还在,等会会过来。谷子,你在哪?还在党校?”
“我回来了,正在范书记家门口呢。”
“哦,你这家伙,一声不吭就溜回来了,搞突然袭击啊!”
也只有凌通,不把县长当干部,说话还是没轻没重的。不过我并不介意,私人场合,我倒愿意保持这种亲密无间的哥们关系。
“范书记让我回来的,我也不知什么事,好像很急。凌通,你知不知是什么事?”
“范书记没说,我不知道。哦,范书记来了,你听着。”
“谁?”
我听到范书记的声音。
“林谷。”
凌通的声音。
接着是一声“西里查拉”响,范书记从凌通手里接过话筒:“是谷子吗?你现在在哪里?”
“范书记,我回来了,就在你家门口。”
“等等,我马上过去。”
我放下电话,就和小李待在车上,等着范正大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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