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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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共居一床,我能不能控制自己,我不知道自己和陶洁会不会发生故事。

        十点左右,陶洁脱了外套,掀开被子钻进我的被窝。我睡在靠墙一头,陶洁睡在另一头,床小,我们只能挤在一起,紧紧靠在一起。我们都只穿着棉毛衣,陶洁是红è的,我的是黑è的,不知怎么,这巧合让我想起司汤达的小说《红与黑》,想起司汤达描写小教士于连和德,莱纳夫人的那些偷情的场面。

        这个时候,住院部大部分病人都已经休息,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小孩的啼哭声,断断续续,隐隐约约,更显得夜的静谧。

        我没有征求老太太的意见,就把高悬在头顶的那盏炽光灯给按灭了。老太太基本上是个聋人,就是跟她打招呼,那也是瞎子点灯――白费劲。虽然熄了灯,窗外还有路灯,室内物件也依稀可辨,院子的枯枝投影到窗户上,像是一幅艺术大师的剪影。

        陶洁的迷人的躯体毫无选择地紧紧挤靠在我身上,因为只有这样,陶洁才不至于把一部分身子悬在床外。

        既然那个老太太那我和陶洁当成了夫妻,我和陶洁共处一床在她眼里当然就顺理成章了。不过,她的存在,总是一个障碍,上了年纪的人睡眠少,加上这个老太太白天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现在一到夜晚,反而格外神,在床上翻来覆去,因为支气管出了毛病,呼吸很重,口里还含混不清哆嗦什么。

        “老太太是不是在说梦话?”

        黑暗中,陶洁这样问。

        “谁知道呢,好像不是,我发现她白天也常这样念念叨叨的自言自语呢。”

        “一个人老了,是不是都这样啊,过去几十年,我陶洁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想想多可怕啊。”

        我在她脚上轻轻捏一下:“那你就趁现在年轻,好好享受享受生活嘛!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bp;我这句话就含着一种暗示,一种*。

        陶洁似乎动了一下,接着,我的上面就有了压力,陶洁一只脚放在我身上,这是一种肯定,更是一种鼓励,我就大胆地用手抚摸她的脚趾、脚掌和袜裤包裹着的小腿,当然,我只能抚摸这些部分,要想摸到其他部分,我就得坐起来。

        老太太翻了一个身,压得床板吱呀一声响。门口还响起一阵脚步声,我下意识地停止动作。

        “林县长,长夜绵绵,你给我说个笑话吧。”

        陶洁那只脚还停在我上面。

        我说:“好啊,我就说个上面有人的笑话给你听,也许你早听过了,你就当复习一遍。”

        “有五个女人被上级考察,只提起一个人,记者采访那些落选的女人,第一个女人说:我所以被淘汰,那是因为我上面没有人;第二个女人说:我上面有人,但是他不硬;第三个女人说:我上面有人,也硬,但是我下面没动,第四个女人说,我倒是动也动了,

        是没出血,所以最后导致功亏一篑。”

        说完这个段子,我问另一边的陶洁:“陶洁,你听过这个段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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