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林教授,先软下来,我想一定是我坚毅的眼神让他软下来,让他取消了“武力干涉”的计划阻止。
我们就像两只好斗的公鸡,围着一个中心气势汹汹兜了几个圈子,才不情愿地暂时停歇下来
,收起因愤怒而*的颈毛;等待下一个机会的出现。
(bp;林教授坐下来,头扭向一边,不看我;脸冷的像覆盖了一层霜。
……
一阵难耐的沉默。
最后还是林教授先开口:“林谷,你知道吗,你知道有多少学生被我从这里撵出去吗?”
我看他一眼,依然没有说话。
“你还记得开学第一堂课我给你们说了什么吗?如果你忘了,我在这里再重复一遍,我不管你们现在是哪一级干部,也不管以后能爬到哪个位置,既然来到这里学习,在我眼里,我就是老师,你就是学生!”
“还有,不要以为我的手下留情看成示弱,虽然你比我年轻,你信不信,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像拎小鸡一样把你拎出我的房间。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父亲是个武术教练,我从三岁开始就跟父亲习武。”
我看着林教授那身瘦瘦筋筋,我信,林教授也不是那种夸夸其谈的人。但是,我谷子从小在农村长大,也练就一身好气力,轻而易举就能把我像小鸡一样拎出,说破天我也不信。
林教授的粗暴脾气以及他对付一些学员的粗暴行为,我当然早有所闻,知道有一个副厅级学员,因为上课,被林教授说了两次,还看,林教授就毫不客气用粉笔头子飞过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这位先生毛发不多的头顶上,听说林教授和那个学员当时的距离至少有十米之遥,我不得不赞叹林教授手法的准。
“林教授,其他我都可以忍受,但无中生有,在我头上扣这样的屎盆子,我能冷静吗,我能无动于衷吗?”
我口气缓了一些,目光却还是气势汹汹,我这样的目光逼视着林教授,逼视林教授皱在一起的两道又粗又黑的眉毛,仿佛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的就是他。
“林教授,你一定要告诉我,究竟是谁与我有这样的深仇大恨,要这样恶毒地诬陷我!”
“林谷同学,你还是先出去吧,两天之后冷静下来,再来找我!”
我知道,我就是在这里站上一天一晚,林教授也不会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我只好悻悻离开林教授的房间。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大树一样横在床上,蒙头便睡。
(bp;这一觉从中午两点多,一直到晚自习时间结束,我才因为咕咕叫的肚子才勉强爬起。
我没有吃零食的习惯,房间里没有“存粮”,我决定在附近的副食店买点饼干什么的填肚子。
打开房门,就看见门口徘徊的陶洁。
“林县长,下午没看见你上课,晚自习也没看见你,没想到你到享福,躲在房间睡大觉。怎么,身体不舒服?看你脸è,没打采的。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陶洁一连串的是不是、要不要,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事情因她而起,本来我心里存着一丝不痛快,但看到她眼神里的焦急,听到她言语的关切,那丝不痛快立即烟消云散。可恶的是嚼舌头的人,又与陶洁何干?
“是有点小感冒。”
我扯了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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