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换我和姜冯喜同时看向她,意思是,那你倒说说,什么才叫干得最蠢的事情?
段小朵瞪大眼睛,用手指指自己:“我?”
我和姜冯喜使劲儿点点头。
她沉默了一秒钟,然后发场了舍我其谁的精神,头—仰:“冬天玻璃上结了满满一层冰花儿,不知道我怎么想的,非要用舌头舔一下,然后舌头就被粘上去了!”
—向矜持的姜冯喜已经笑出了眼泪:“段小朵,你真是个天才!”
段小朵扑过去就要打他,姜冯喜往我身后躲,我被他推着肩膀,夹在他们中间,气得段小朵直跳脚。
我忍着笑,把姜冯喜从身后拖出来,让段小朵打了几巴掌,才算完事。
她指着姜冯喜:“我就不信你小时候不干蠢事儿!”
姜冯喜终于不再笑了,装模作样地想了起来:“别说,还真没干过像你那么蠢的蠢事儿。”
“不可能!”段小朵直着脖子,咬牙切齿地说。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也干过蠢事儿。就是把风扇的风力调到最大,再把头凑近风扇,越近越好,最后用尽吃奶的劲儿,大声喊:啊——听着自己的颤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那会让你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那个傍晚,是我这几个月以来,过得最轻松最惬意最没有负担的一个傍晚。没有痛苦,没有眼泪,没有烦恼,没有忧愁。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眼里那短暂的美好,美好到我不愿醒来。
和姜冯喜还有段小朵在海边吹了一个小时的海风后,我很果断地感冒了。
为了不影响段小朵想和姜冯喜继续pp的好心情,我很贴心地提出可以自己回去,前提是要段小朵出钱给我打车。
段小朵的表情那个愧疚啊:“这样,不好吧?”
你说她怎么有脸说:这样,不好吧?如果她真的觉得不好,为什么会那么爽快地掏钱给我?如果她真的觉得不好,为什么连挽留的话都不敢客套地说一下?
为了不被扣个口是心非、抢好友男友的罪名,在段小朵要多迫切有多迫切的眼神下,我再次果断地选择消失。
走了十分钟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后,我就后悔了。你说这大冷的天,我又一个劲儿喷嚏不断的,不知道冻死在路上,会不会有人知道。
想着想着,手机短信的声音就响了。
我想肯定又是哪个瞎了狗眼的开发商,给我发什么限量海景别墅抢购短信;又或者是一成不变的骗子,说我和女友开房被抓,速汇钱到卡上救命。
有时,我真想给那个瞎了狗眼的开发商回:求您别再刺激我了,我这种连别墅都能读成别野的人,哪儿买得起一砖一瓦啊!
还有那个没事儿就和女生同居的人,你上辈子一定是缺爹少妈,抓个人就认妈!有一次我一生气,随手回了条:死孩子,总和女友同居小心得病!我这就去给你汇钱,还有,峩是你祖宗不是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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