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定的身体素质之后,我们会教你如何运用你本身形成的生命能量。在熟练的控制自己的‘气’之后,我们才会交你如何运用。免得你控制不住,反倒伤了别人!”
老人说的滔滔不绝,永昶本是不想打断她惹来唾骂,可她实在是很在意
“那个!我想问。。。有个叫流星街的地方,您知道在哪么?我。。。”永昶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生怕再触怒眼前的老者。然而她还是失望了,对方那空明的眼色里,闪动过一股强烈的火光。
“住口!!!不准再提那个地方,也不要跟我说那些!!如果不想在这里就滚,滚去你喜欢的地方!哪里都好,永远别回来!别说你是我们白家的人!”
老者的咆哮引来无数视线,族长寻声而来,他知道他的岳母又发作了。想想也是当然,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生产完小孩后,却逐渐死去,分解,化作尘埃。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她生产的婴孩。。。。。。
任何人都无法忘记那一夜,夫人原本姣好的面庞变成了尘土,作为丈夫的他从快要被风吹散的尘埃中握起一把。毫无疑问,那是沙土特有的质感,细小、尖刺、又带了些不可思议的润滑。他轻握,细沙便立即顺着指缝,如水一般细细密密的流走。。。。。。
现在,他搀扶着老妇人,孝顺的轻抚她弯曲的背部试图安抚老人。她的伤心,从那一天起便延续至今。不是谁的错,也没有人做错什么。一切仅仅是人类无法逃离命运的俗套戏码而已。
“好了母亲,别这样,大家都在看。还有永昶,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起我们的训练会很严格,或许你要多适应一段时间。等会儿我叫人带你去。房间简陋,还请包容”
他知道自己应该表现的像个父亲,但是作为人,他的私心也在不停的说,或许自己也该睁只眼闭只眼。。。
询问无果,反是惹得那老者如此伤心,永昶实在无法继续撕开伤口问个仔细,只能作罢。先行应下之后,打算另想办法。
然而多日的徘徊却只另她感到更加疲惫。除了每日忙不完的家务,还有来自祖母的挑剔和前辈的欺负。关于那个祖母,永昶知道自己是无法再与她多加交谈,那是根深蒂固的排斥。另一方面,不知道是否受人指示,永昶时常被那些资历很深的前辈欺负。明明她每件事都尽力了,可总有值得挑剔的地方,不过总的来说都是些没有水准的恶劣玩笑,永昶并不介意。
在进入白家的这及星期后,永昶对这个地方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排斥。不仅仅是因为家族里的鸿沟,还有道场里诡异而渗人的视线,以及内心的谴责与不安的骚动。
不过,惟独一人格外另她在意。
尽管他也和这些人一样,对自己来说是那么的陌生。然而他却是所有人之中,唯一一个会对自己微笑的人。尽管她从未见对方参加训练,但仍可以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质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他总是礼貌的微笑着,坐在后院的柿子树上。凉风扬起他酒红色的长发,另他看起来格外孤单。然而他在微笑时,却又一派天真模样。另人琢磨不透。
今天也在吗?
趴着擦拭木质地板的永昶跪坐下来,望着那健硕的柿子树。
由于是冬天,原本丰盈的树枝此时光秃而笔直,道场里年龄最小的孩子们在胡闹中偶尔也会爬上去。只是最近轮不到那些孩子了。
果然,今天他又坐在那里。他轻抬右手,便有清晨的小鸟亲近的飞至他的指尖,宛如落在枝干上一般自然的整理起羽绒。忙碌好了,又围绕着他唱着小调,好像多年未见的好友。而少年则温柔的扬起唇角,与发色同等的眼眸深处闪烁着光。。。
刹那间,对方似乎察觉到了永昶的视线,便抬起头来与她对个正着!
永昶一惊,仿佛做错事的小孩,刷红了脸。而他却轻笑起来,道
“,今天也很忙啊”
“嗯。说起来每次看到你,都觉得你很清闲呢。。。不修行吗?”
“喔呀喔呀,我可是为了陪你才特意来这里偷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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