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戛然而止,妮娜惊恐的睁开眼睛,试图呼唤梦境中的幻影,然而所有言辞都哽咽在喉头。因为她对上的却是麻仓好那再熟悉不过的笑靥。而四周皆是岩壁,只有倚靠稀薄的火光才能隐约看清四周
“哟,醒了吗?”
“。。。嗯”妮娜摇晃着头,这才明白只是一场梦境,几乎另自己窒息其中
“我找到了这个好地方,暂时就居住在这里吧,直到你更擅于运用自己的力量为止。在此期间我会不断增强你的力量,不过会很痛苦。你可别受不了才好”
事已至此,对妮娜来说无论是属于夜的迷梦,又或者属于昼的虚幻,都是无尽的残酷。而现在自己能做的仅仅是去面对、去承受这一切。
日日的训练另妮娜倍感疲劳,然而睡梦中却得不到丝毫安宁。
每每从梦中惊醒,妮娜却只能更加失落的陷入梦境渊狱、缀饮悲伤。有多少次,从沉睡的夜晚醒来,她都只能流淌着泪水呼唤那个名字,独自咬牙含恨。怨恨自己的无能与软弱。
妮娜当然也曾幻想过所谓的贞烈。为了她最爱的大哥可以活,那么同样她也能选择死。实际上她很早就已经选择过了。
存与亡。只不过是一念之间的抉择。
然而这次,妮娜心底却腾涌出一个声音,在她灵魂的深海中回荡:活下去,活着回到飞坦的身边!
现在,这就是她唯一的信念。并非为自己的贪生找寻借口,而是因为内心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幻想由自己还能借助麻仓好的力量,打开时空,回到飞坦身边。
而对麻仓好来说,品位别人的不幸就是一种极大的乐趣。尤其是对着一个自己讨厌的人
特别是在听到妮娜内心仍抱有遥不可及的狂妄时,麻仓好无可抑制的耻笑出声。夹杂着隐约的怒气。就算妮娜的力量达到了,她又能如何?现在,这怪物已经是自己的东西了。所谓东西,既是指她不该有思想、不该抵抗、不该逃离。他由这么会真的放妮娜走呢?
麻仓好能窥探人心。这不奇怪,因为他有灵视,一种可以窥视人类内心的奇妙力量。因此自他还是叶王时,便已经窥视了太多人。包括他们内心的污浊与对自己的恐惧。然而妮娜却不同。无论他如何窥探,却始终见不到这个怪物有一丝一毫的扭曲。她将所有的罪责归于自己、并天真的试图赎罪,那支离破碎的灵魂仍不改最初的成色,倒另麻仓好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任何人内心都有阴暗面,只要稍加扭曲便一发不可收拾。同样的道理在妮娜那里却没有起效,反是将心灵之镜拼凑完全后,仍天真幼稚的幻想、以为能回到过去。到底是她太过愚蠢,还是归根于她根本就学不乖呢?镜面已碎,即便破镜重圆,那碎裂的痕迹又怎可能轻易复原?
麻仓好甚至都没去察觉,自己以过多的去关注这个工具,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去关注她的心情起伏。或许是训练她的时日漫长而无聊,因此他不得不用这种方式为自己找寻乐趣。可是,如果你太过过度的去注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无论是任何理由,那么最后始终逃不脱扭曲的命运。
即便是他睥睨众生、俯仰天地的麻仓好也罢
嘘——
别去问为什么
谁也阻挡不了命运,即便是他这样的人。竟丝毫没有察觉他所忤逆的命运轮转,又再次禁锢了他的身心。。。与注定为怪物的妮娜纠缠在一起。如同麻绳般螺旋叠加至无法分割。
“哦呀,我可是特意为你准备了这件衣服啊。为什么不开心呢”
麻仓好戏谑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讽刺,可妮娜丝毫没有回应的动静。因为此时她正忍耐着痛苦
双手被咒符所禁锢在半空,双脚离地,还隐忍着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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