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床边,借着微弱的光线根本看不清她的脸,他便啪的一声按开了晕黄的壁灯。
暖暖的橘色柔和的灯光亮了起来,他也看清了简如的脸,她眉头轻轻的皱着,白皙的脸已经烧得通红,那两边柔软的唇瓣,更是殷红得快要滴出腥红的血液那般。
聂秋野在床边坐了下来,深邃幽暗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她的脸,一手轻柔的覆上她的额际,灼烫的温度几乎是一瞬间就从他手心传来,直达心底。
简如本就是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难受着,被一股冰凉的触感触碰在额头上,她便幽幽的睁开了眼。
初醒时有些迷蒙,她眨了眨双眼,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聂秋野。一看到他,她心里腾的就升起一股怒火,“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一番本该怒火十足的话,被她说得很虚弱,那低低浅浅的声音,根本不具备任何的杀伤力。
聂秋野的手蓦地一顿,愣是停在她额头上没有拿下来,简如顺着他的手臂也看到了原来是他的手在贴着她的额头,当下便抬起手臂将他甩开。
聂秋野俊美的脸上黑压压的一片,犹如暴风雨来临前压迫式的黑暗,他锐利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她看了半晌,而后才勾了勾唇,“我来看你还活着么。”
简如扯起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聂秋野看着她说一句话的气喘吁吁眉头紧皱的样子,当下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等到关门声响起时,简如才发现窗外的光线已经黑暗了下来,她才惊觉又过了一天,距离她和苏连语喝咖啡的那天已经是两天后了,在这两天里她烧糊涂都忘了给简父简母打电话报备自己的行踪,他们现在一定是急坏了吧?!
、连景,我好难受!3
等到关门声响起时,简如才发现窗外的光线已经黑暗了下来,她才惊觉又过了一天,距离她和苏连语喝咖啡的那天已经是两天后了,在这两天里她烧糊涂都忘了给简父简母打电话报备自己的行踪,他们现在一定是急坏了吧?!
一想到简父简母可能没有她的行踪而担心焦急,她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一下子就翻身下了床,她在找着自己的手机,虽然这里也有电话,但是她就是不想让爸妈知道水岸豪庭的一切,隐隐的,她不想让自己的爸妈知道自己是在给别人做情/妇被囚禁在一座华丽的牢笼里。
她一路扶着楼梯扶手下了楼,来到客厅,她看到了那天下雨时跟在她身边的黑衣人。
她一脸焦急心慌的样子,上去问,“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的包?就是下雨那天,我落下的包?”
黑衣人纹丝不动的站立着,对于满脸焦急的简如视而不见,犹如雕塑般站在那里,保持着面瘫一样的脸。
“你们告诉我好不好?”太过激动,简如头晕旋了一阵,感觉脚步有些站不稳了,眼前骤然发黑,下一秒她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黑衣人碍于聂秋野两天前的命令,所以对倒下去的简如也是视而不见,聂秋野从餐厅里出来,看到的便是简如摔倒在闭上,双眼紧闭的样子,下一秒他浑身煞气的走了过去,从地上轻柔的将她抱起。
冰冷的双眸看向那些无动于衷的黑衣人,眼里的冰冷瞬间就能够将他们击碎那般,“都出去领罚!”
黑衣人感受到了聂秋野迫人的低气压,顿时就明白了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错就错在不该看着少奶奶倒下而不伸手扶一把,错就错在,即使少爷吩咐过不能理会少奶奶,那也是建立在她安全的基础上。
而他们都犯错了,犯了罪低等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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