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如眨巴着迷蒙的双眼,看着聂秋野坚硬的下颚,视线忽然出现了重影,她死死的咬住了下唇,痛意拉回了她一丝丝理智。
“。。。错。。。。。。。。。”谁错?犯了什么错?
“对,说你错了。”聂秋野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弋着。
他略带薄茧的手掌,缓缓的抚摸在简如细嫩的皮肤上,带起一串串的电流,流遍她全身,酥麻不已。
“不!我没错。。。。。。错的。。。是你。。。。。”简如脑中抓住仅有的一丝理智,她摇着头,从他身上翻了下来。
简如下到地上,双腿颤颤巍巍的站不稳,她抬起手背狠狠的咬了一口,巨大的痛意唤回了脑海里更多的理智。
看着裸。身躺在床。上的男人,再低头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自己,她疯了一般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浴室里。
脑海里还记得,刚才她是那么疯狂的向他求。欢,莫大的耻辱感溢满胸腔!
浴室里,莲蓬头下,她扭开冷水,瞬间冰冷的水流从莲蓬头上喷。泄出来。
身体火热火热的,冰冷的水也浇熄不了她身体内的欲。火,有了一丝理智的简如,宁愿被折磨着,也不愿意回房间去向聂秋野求。欢。
‘嘭——嘭——嘭——’
她跌坐到了地板上,头上的莲蓬头还在浇着,她难受得用头一下一下的去撞向墙壁。
聂秋野笃定简如还会再回来求自己,索性便一直在□□等着,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想起,他薄唇冷清的勾起。
他喂下的药,不是用冷水就能浇熄的,别说是冷水了,就算是冰块也无济于事。
只有他才能帮她,才能让她从痛苦中解救出来。蓦地,他眼神一凛,快速的翻身下床冲进了浴室里。
“简如,你在干什么?!”大步走到她身侧,拽起了她瘫软在地板上的身子。
“你疯了么?还是真的不要命了?!”他咬牙低吼,手背上青筋暴起。她光洁的额头正涓涓的流着腥红的血液,刺目骇人,血液不规则的从额头上滑落,交错着流淌在白皙的脸颊。
墨黑的发早已经被淋湿,狼狈的紧贴在脸颊上,身上,莲蓬头还在哗哗的开着,浴室墙壁上那摊腥红的血迹滑到了地板上,被水冲刷着,扩散着。
地上腥红一片,整个浴室内充满着浓重的血腥味。
简如毫无血色的唇,用力的扯开了一抹弧度,“聂秋野,我从没这么恨过一个人,你是第一个。”
聂秋野身子一震,深谙的眼眸闪了闪,看着她眼中那妖冶的绝望,他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明白。
他抱起她踢门走出浴室,将她放到了沙发上,拿出医药箱,给她清理着额头上的伤口。
、淡淡情愫萦绕1
聂秋野身子一震,深谙的眼眸闪了闪,看着她眼中那妖冶的绝望,他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明白。
他抱起她踢门走出浴室,将她放到了沙发上,拿出医药箱,给她清理着额头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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