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龄龄走得飞快,鞋跟在地面上敲出的声音清脆地尖锐。江涛下意识地一个箭步追上去,原来按着腹部的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迫使她转身看向自己。
措手不及,莫龄龄这次没能躲过他的眼睛。再次对峙。
有冷汗从江涛的额角滑下,他连身体都不能完全挺直,居然还有这样大的力气,攥得莫龄龄得手腕几乎下一秒就会被生生地折断。
“你……再说一遍…”声音低沉,粗重的喘气声,似乎说每一个字都得咬紧牙关,费尽气力。
莫龄龄感觉是被活生生撕成两半。一半想问他哪里疼,想让他不要生气,想告诉他自己很想很想很想和他在一起。另外一半却说得绝望;
“对不起,让你爱上我……我,爱上了你,还是对不起。”
莫龄龄没有挣扎,因为她清楚骄傲如他,一定会放手。
江涛微微眯起凤眼,目光开始变得凌厉,盯着面前这个女人。留宿她家得那一夜,他痛得几乎昏厥,她在身边哭着说害怕;就在几天前的那个温暖的下午,她跪在床前用手一点一点消除胃里难忍的疼痛;满是米香的厨房里,两人一起研究怎样才能褒好一锅养胃粥。他看着他们一步一步地靠近彼此,瞬间竟也眼睁睁着见她推开自己,抽身离开。
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莫龄龄抽出手,两人几乎同时转身。身后是车门被重重摔上了声音。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
放在心里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
对爱你的人
掘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沟渠
莫龄龄的公寓地段不错,但只能算一般,绝对不能和江涛的相比。总共十八层,她住第五层。平时很少乘电梯,而是由安全门走楼梯上去,白天坐一整天,这时全当锻炼。
平日走楼梯基本匀速,今天却憋了一口气一路冲到家门口,好像后面追着头猛兽。
门前的感应灯“啪”地亮起,莫龄龄从包里掏出钥匙想开门,却怎么也插不进钥匙孔里。手抖得很厉害,她使劲握了握拳,重新再试,只是眼前为什么模糊一片,连钥匙孔在哪儿都看不见。她不得不蹲□子,几乎是贴上了门才勉强插了钥匙开门进去。
门廊的落地试衣镜里的女人,是谁?黑色的隐形眼睛掉了一只,两只瞳孔明显呈两种不同的颜色,看起来很是怪异,也怪不得刚才看东西不清楚。有液体不停地从眼眶里往外冒,莫龄龄试图用手抹干,可来势凶猛,控制不了。抬手时瞥见手腕上他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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