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龄龄急坏了,拽过被子给他盖好,又去兑了温水让他吃药,
“不是很久没胃疼了嘛,这怎么这么严重!一定是昨天着了凉气。喝点粥,先把胃暖暖,好不好?”她抽了纸巾,仔细为他把汗珠擦掉,却发现他直直地盯着自己看。他的瞳孔,黑亮如星,眼角是溢出的温柔。
“对不起…龄龄,对不起……”
他终于道歉,她已经心痛得要死。
那晚,江涛疼了半天没缓过劲儿来,莫龄龄一手焐着他的胃,趴在他胳膊上小声抽泣,止不住的掉眼泪。
“衣服都哭湿了…我可没力气起来换……龄龄,是我不好,我把我的想法强加于你,没体会过你的感受。你本来就是那么独立的人,让你放弃事业,是我太自私了……我道歉,收回那些话,你去做你喜欢的事儿,恩?”
莫龄龄吸吸鼻子,“你都疼成这样了…。我哪儿都不去,就在家呆着,好好看着你的胃……”
“不疼,真的不疼,忍得住…。”
手心下的胃凉的厉害,隔一会儿就疯了似的抽动,连带着人都轻轻发颤。
“还逞强…胃痉挛得这么厉害……都怪我,非要和你争,非要气你……。不会了,我以后再不提这事儿了……”
“傻,一会儿就好,白天在公司,还真不好熬,这会儿有你陪着,好多了…”
“昨晚就不舒服了吧,还硬是不说。”
“你都不待见我……给我抹了手,就那样儿丢开……嘶~~~”
“唉唉,你别吓我啊…”莫龄龄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他一手托着后脑,按回胸口。
“以后不准一个人出去喝酒!”
“唔。”
“就算生我的气,也不能不理我。”
“唔。”
“龄龄,胃很疼……。”
“唉,这回愿意喊疼啦…”
男人,永远比你想象中要软弱,小气,外加幼稚。
莫龄龄有时觉着自己就像是一只陀螺,以前是为了自己,一刻不歇地旋转,累得脱力。现在,是围着江涛,不停地旋转,唯一的不同,便是在看到他健健康康地同自己说早安,道晚安时,突然间有释怀的轻松感,之前的一切付出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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