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蕙也意识到自己这样穿着很滑稽,可开门的那会儿,她想的是他放下东西便会离开,所以只裹了外套,况且她胳膊腿都是疼的,哪还有心思一件一件套衣服。
也只尴尬了一两秒,虞柏谦就恢复了正常。“水泡很大吗?”辛蕙踮着脚走到床边坐下,客房里只有一张椅子,她让虞柏谦坐了,然后翘起脚给他看了看。
他啧啧了两声,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你从来不锻炼的吧?”
辛蕙就恼了,“嗳,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要是我走不了路,你也得陪我困在这里。”
“我就怕走不了,所以只好来帮你处理。”他早有准备,拿出打火机,烧着针头。“我问老板要的细针,扎下去应该不疼。”然后他坐到她身边,伸手就要抓她的脚。
辛蕙本能地闪躲了一下,“不用了,我自己来。”
“这个时候还顾忌什么?你就当我是个医生。”虞柏谦说着,就一把抓住她一只脚,搁在了自己腿上。
她很尴尬,脸都红了,只好扯些有的没的,“你肯定是个蒙古大夫吧。拜托你,下手轻一点。”
“你脚洗干净没有?”虞柏谦还在埋汰她,“熏着我没关系,但是细菌多了,是会感染的。”
辛蕙郁闷个半死,脚被他抓着,也无可奈何,“怕臭你放开啊,我自己来。”
“我怕你自己下不了手。”
两人斗着嘴,他已瞄准了一个大水泡,“我要开始了。”手轻轻一挑,水泡就破了。
辛蕙还在庆幸,“哇塞,一点感觉都没有,医生你的水平蛮高的,请继续保持。”
只是转眼,辛蕙就知道自己错了,她看见虞柏谦拿起了一根棉签,棉签沾饱了酒精,还没挨着她,她已觉得脚上烧了起来,等到棉签真的贴到破皮的地方,那叫一个火烧火燎。她啊啊叫着,也不要什么形象了。
在脚底板的几个大水泡被处理好,贴了创口贴之后,虞柏谦还要给她处理剩下的两个小水泡,这时候她说什么也不干了。
火辣辣地疼啊。她很确定那俩小水泡会自己自愈。
她躲到了床里面。虞柏谦站在床边让她过来,她不过来。两人僵持着。
“你过不过来?”
她摇头。
气氛不知是在那一秒发生的变化,当辛蕙被虞柏谦按住,又吻住的时候,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她想起了沈宏光对她的警告,只是一切都晚了,当他温热的唇堵住她,突然变得火烫的时候,她仅有的一丝理智显得那么得不堪一击。她遇到的无疑是个高手,当他的第一个吻落下之后,他就像捕获了猎物的猎手一样,后面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顺理成章。
她求他,“灯太亮了。”于是他去关灯,只留了门旁的一盏莹黄壁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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