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陈凯峰公寓的门外,掏出钥匙开门走入玄关。室内黑漆漆的一片,习惯性的伸手摸向墙壁。碰触到冰冷开关的一刻,手突然地顿住。
不远处借着月光她看到的是一件豹纹胸衣,按在开关边得手慢慢收紧成拳,牙齿咬紧的同时闭上了眼睛。面对这种情况如果还猜不出发生了什么,她就真的是脑子被门挤了。手中的皮包捏得更紧,一步步向着屋内走去。
女人甜腻无限得声音透过虚掩的房门传来,娇嗲的让纪采芩忍不住激灵,她可从没有这种语气和陈凯峰说过话。接着是男人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在她耳边说爱她说想她,一句句的甜言蜜语如今让她觉得廉价无比。心中竟然好笑,这么个三俗的场景她碰到了。
陈凯峰搂着怀里□的女人,看到一旁的手机不由得想起纪采芩。刚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在公关界崭露头角,聪明过人,言辞犀利,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
两年下来,她的人脉更加广阔,说起话来更是一语中的,和她寥寥几句疑惑顿解,云开见月,这样的女人绝对是一个男人理想的,强有力的人生伴侣。慧眼识珠的男人多得是,不少人惋惜下手晚,这么朵娇艳的玫瑰被他折了。
他不否认他是喜欢甚至是爱她的,只是至于身边这个,不过是纾解欲望,男欢女爱好聚好散,至于婚后,他会尽力去忠心于家庭和她,扮演好一个丈夫的角色。
纪采芩心中的怒火就像是喷涌而出的火山岩浆,怒发冲冠,气不可遏。上前一步推开虚掩的木门,虽然眼前的一幕让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脑中尖锐的疼痛,可这么几年毕竟是见惯了大场面,情绪控制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维持笑容。
陈凯峰的眼中闪过惊愕,诧异,难以置信,甚至有几分恐惧,失措。立刻翻身下床又想起自己是□着的,捡起地上的长裤套上,裸着上身三两步走到纪采芩身边。“芩芩,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这样的。”
低头笑了一下,她的头轻轻的摇了摇。刚刚在他眼中看到的那一抹惊慌失措,她知道程凯峰对她是有感情的,毕竟两年里,犹如寒天饮水。只是男人管的住自己的心,却管不住自己的裤裆。脱了裤子便上床,根本不在乎那个女人是谁。
抬起头看他觉得可笑更是可怜,也觉得自己有些可悲,到底是他变了还是一开始没有看清。已经被她当场抓住,人赃俱获他还要抵死反抗。
纪采芩的目光扫过床上的女人,看来那辆车不是停错了车位。再度看回陈凯峰,嘴角勾了一下,声音带着些讥讽。“不是我看的样子?难不成还是你酒后失身?被人勾引?亦或是,中年危机?”
陈凯峰一时间哑然无声,伸手向她希望通过肌肤相拥,一个热情的激吻,最原始的方式解决男女之间的争吵。
打开他伸来的手,目光扫过他瞬间又飘移开,唇边的笑容无尽讽刺。长叹口气,她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一年前她曾经在邮箱里收到了一组陈凯峰和一个女人的照片。她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合成的。可她知道,信任的建立如添丝,可摧毁却是瞬间。对于这种事情,一旦说开,不论是真是假,都会让信任产生裂痕,而且是永远也无法修补的。
何况,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也反思了自己的行为。那段时间她确实很忙,忙到和陈凯峰一个月才见三次面,所以她检讨了自己,这件事也就慢慢过去了。不否认,一开始她的心里有个疙瘩。就像是光洁的玻璃表面,被人留下了一道划痕。用着吧,总觉得影响美观,换掉吧,它并不影响使用。可时间长了,即使有划痕,看着也就习惯了。
更或者,从那个时候她便对陈凯峰有了几分介意,只是以为自己没有吧。毕竟一张染了墨的白纸,即便是肉眼不可见的小点,可终究是不再一样了。
听到她娓娓道来的话语,陈凯峰后悔莫及。这么一个女人,他竟然就这么错过了?“芩芩,嫁给我好吗,我绝对不会在犯了。”
他的举动让纪采芩太过意外,隔了几秒才回过神。掰开他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中国有句古话,有第一次,不一定有第二次,可有第二次,就一定有第三次。面对这种情况,不分手就变态,这是个单选题,而我从未想过做变态。”
转过身她的后背对着屋内的两人,“陈凯峰,我们即然分手了,以后除了工作就不用再联系了。”
将他家的钥匙放在门前的长桌,房门在她的身后关上,咔嚓的落锁声中,她也忍不住佩服自己的功力,终于是又上一层楼。快步走到电梯前,滑动门打开,迈步进入眼前突然一片朦胧,伸手摸脸竟然是湿哒哒的一片。
、第2章
狗改不了□,男人改不了偷腥。一个男人劈腿不稀罕,可两次都被发现绝对是极品。能说明的问题不过三,一,他智商有问题,二,他故意显摆,三,他觉得劈腿就像呼吸,在平常不过。——纪采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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