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在车上时就已经提前和自己说了,眼前的这位老人应该就是她的父亲齐老汉。
那老汉看了看娇娇,又看了看眼前的王一凡,好像一下子全明白过来了。
他激动地将这俩人领进了门,安排他们俩坐下,一脸歉意地送走刚才那个顾客,转身就要拉下商店的铝合金卷闸门,却没想到一个光着上身穿着大裤衩的胖高男人踩着拖鞋就闯了进来。
正在关门的齐老汉猝不及防,等他看见眼前这人的样子后,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厌恶之色。
他稍微定了定神,客客气气地对那胖高个子说:“马三,真不好意思,我今天这里有事要提前关门了,要买什么东西你明天再过来吧。”
来人在地上狠狠地吐了口痰,歪着头张嘴就骂:“马三也是你叫的么?我呸,要叫三爷。”
“这个人是谁?”看突然闯进来的这个家伙一脸不善,王一凡也不由得皱了皱眉,新伤已愈的他有了一种想揍人的感觉。
娇娇悄悄地把正在摩拳擦掌中的王一凡拉到一边,小声地对他介绍起了这个人的来历。
原来这马三是他们村里有名的地癞子,平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也就罢了,时不时还搞出点敲诈勒索、调戏妇女的龌龊勾当。
他的姐夫牛大炮是村里任命的治保主任,手下豢养着十几个打手,个个都被冠以治安联防队员的名号。
有了这么给力的小舅子,这个马三想不横行乡里看起来都不行了。
这不,马三正晃着膀子伸手来向齐老汉收保护费了。
“上个礼拜不是才给过你么?”齐老汉强忍着怒气回答。
“那是这个月的,我现在来收下个月的。”马三恬不知耻地说。
“今天才几号?这个月连一半都没过去你就要收下个月的?还有没有道理了?”齐老汉有些愤愤不平地说。
“操!你个老东西,给我讲道理?告诉你,老子的话就是道理!”见娇娇他爹还是一副执意不给的样子,一脸横肉的马三显然不高兴了,他一探身够到柜台里,想伸手打开里面放的那个木质钱箱子。
只见眼前一花,他那个探出去一半的肥胖身体竟被人用一只手给硬生生地拽了回来。
那个人将他狠狠地丢在了身后架着的一堆拖把上,那些长木头柄的拖把稀里哗啦地散落一地,有几个拖把头还就势搭到了马三那颗毛发不多的秃头上,摆出了一副鬼子小队长的架势。
“操,连我都敢动!你不想活了!”被狠狠推了个趔趄的马三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他扯着公鸭嗓刚想发火,突然看见拉他的那个人身后居然站了个水灵灵的年轻女孩,不由得全身一愣。
这个马三虽然在村里耍流氓惯了,但大多数时候调戏的对象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农村妇女,她们个个身粗脸厚,偶有点姿色的也都被其他头头们先挖好树坑占住了。
眼前这个丫头长得那么俏丽动人、有条有款,一双细细长长的白腿光滑顺溜,一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的样子,再加上那对与实际年龄完全不相符合的一对饱满,看得马三的喉咙里不由得狠狠吞下了口口水,裤裆里的小马兄弟已经在逆天起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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