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澜倒也毫不示弱,刚刚还在他背后游走的双手已经摸索到了王一凡的腰部。
一提一扯之间,就将这个男人西裤上的鳄鱼皮带给狠狠地扯了下来。
正将双手探入身下女人真丝线衣里的王一凡觉得有些奇怪。
还记得和慕容婉儿第一次亲密接触时,那个只会被动接受自己挑动的女孩僵硬得像尊冰冷的玉像一样,怎么今天突然这么热情如火了起来呢?
不过他根本没有时间多想,那双解开了他裤带的小手已经向下摸了开去,那跳动的十指已经将他的情绪撩拨到了最高峰。
“啊……”,两个人的嘴唇猛地分开了,他们大口呼吸着那略带些寒意的新鲜空气,手里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下来。
王一凡一边在秦澜那细长雪白的脖颈上动情地吻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婉儿,你不生我的气了?”
听到耳边传来的这句话,本来还沉浸在中的秦澜像是被人狠狠地泼了盆冷水似的清醒了过来。
她猛地摆脱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王一凡,失魂落魄地跑下床来。
眼见怀里的女人突然间离开了自己,醉意正浓的王一凡怅然若失地扒着床边喊道:“婉儿,你是怎么了?别走啊……”
满面绯红的秦澜回头看着他那一副可恨又可怜的样子,一双失望的眸子里蕴满了泪水。
“你就真的那么爱她么?为什么?难道我就只能做那个女人的替身才能得到你的一丝关爱和体贴么?”秦澜有些伤心地想着。
就在那天看到王一凡和慕容婉儿骑着车和她擦肩而过后,她私下找到钱行长用高额的存款做条件,换回了钱行长设法支走慕容婉儿的承诺。
本想在这段真空期里慢慢地和王一凡重新展开一段新感情,却没想到今晚的一切竟已深深地刺痛了她那颗渴望真爱的心。
不过秦澜毕竟是叱咤商海许多年的女强人,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后,就重新下定了决心。
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轻易将这个王一凡拱手让人的,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她都要将他从那个慕容婉儿的手里抢回来。
想到这里,在生意场上无往而不利的秦澜扭头就走,她那毅然决然的坚定眼神里充满了自信。
……
王一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的九点钟了,他揉了揉那痛得快要裂开的脑袋慢慢爬起身来,眼前是一个陌生的酒店豪华套房。
厚厚的挂花地毯上满是昨晚他酒醉后的呕吐物,身上的那件西服上衣也被吐得乱七八糟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中人欲呕的难闻气味,他赶紧打开房间里的两扇落地窗,任着外面那刺骨凛冽的寒风吹进来。
“我怎么会到这里来了?”早就不知醉酒感为何物的王一凡开始回想起昨晚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不过记忆已然彻底断片儿的脑袋里是一团浆糊般地理不清楚。
一阵冷飕飕的冷风吹过,他才突然间感到原来自己下身只穿了条薄薄的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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