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让她既惊喜、又怀疑。
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很早就出来闯荡商海的秦澜,自然是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源自于她的好运气,她知道是有人在暗中相助,却猜不透雪中送炭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那个王一凡。
想到这里,秦澜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
“王一凡?这个男人只怕现在早已恨我入骨。上次他万般窘迫、走投无路来找我的时候,却被我疾言厉色地赶了出去。害得之后在牛头山上齐老汉惨死,就连他视同生死的老鲁也都间接因我而死……”秦澜自言自语地喃喃说着,心里不免阵阵自责和懊悔起来。
婚变后的一幕幕场景,对秦澜来说就像噩梦一样,不断的在眼前闪现。
身负重伤差点导致终生瘫痪的王一凡,被几个小混混打倒在街头上的落寞场景。
那天晚上,他丢下一切自尊和颜面来恳求,却只落得个灰溜溜黯然离去的结局。
都如同灾难片一样让她一想到就心悸不已。
听说老鲁下葬的那一天,王一凡就像老了十岁一般虚弱不已,整整两天滴水未进。
想到这一件件事,秦澜的心里忽然一阵揪痛起来。
爱之深,恨之切!至今秦澜也无法忘记当日被悔婚之辱,可是她也始终无法抹去心中那个浅笑从容的伟岸身影。
直到今天,她才发现,王一凡早已在她的心里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任凭她如何努力想要忘却,但这份深深的爱意却是牢牢盘踞在她的心头,在每个孤枕难眠的夜晚,无情地侵蚀着她脆弱的神经和防线,让她痛苦不已却欲罢不能。
想着想着,她不禁泪流满面,扶着窗台的双手也慢慢抖动起来。
身后的木门“咯吱”一声响了起来,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女子笑着走了进来。
她就是今天带秦澜来这处幻梦潭里放松的吴太太,这个女人比她大了十岁左右,但颜容却保养得很好,四十来岁的女人从表面看上去依然丰韵犹存,只不过是略微有些发福的身材,在不经意展示出了岁月的沧桑来。
“妹妹是不是又在想心事了?”她口中微带笑意地招呼了一声。
这个吴夫人也是江东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才女,平日里和秦澜倒也相处得颇为投契,俩人经常以姐妹相称,倒也习惯了。
“不是,我……”秦澜张了张口,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看你这副唉声叹气的样子,恐怕又是因为那个男人吧?”吴夫人笑着问道。
秦澜默然不应,但脸上的表情却验证了吴夫人的猜测不虞。
吴夫人慢慢走上前来,伸手轻抚秦澜那一头的柔顺长发,看着她那副精致动人的姣好面孔,不禁轻轻地摇着头叹息起来:“我真不知道,那个叫王一凡的男人有什么好。听老吴说,他也就是个地痞小混混出身,靠着为非作歹的勾当和数不清的狗屎运才慢慢爬上来,现在才当了副厅级,就开始翘尾巴了……”
“我们不提他了,好么?”秦澜打断了吴夫人的话,低声恳求道。
“唉……”吴夫人惋惜地挽着秦澜的胳膊,领着她走向另一处房间。
这个房间非常宽阔,足以当得普通人家一套过百平米的住房了。
房间里面布置得奢华萎靡,波斯手工编织的地毯铺在地上,踩上去柔软无比却又没有一点声音。
金碧辉煌的墙上挂着多幅文艺复兴时期的裸男裸女油画,房间内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灯光昏暗暧昧,沉醉而又带着阵阵刺激的印度熏香弥漫在空气中,闻起来让人浑身酥软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