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蝉不停地鸣叫着,茂密的树林里此时还是比较凉快的,手臂上偶尔有几块光斑投下来,肖安然想着,好久都没这么酣畅淋漓过了,真好。
慢慢地树木稀疏了起来,温度已经升高了许多,大家都是满头大汗,一直在坚持,能考进金陵大学的研究生,想必都是有一定的毅力,肖安然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真是给力的中国好队友。陶婷一直在给看刻度的魏之打着伞,防止阳光对目镜的影响。
魏之抹了把汗,对陶婷说,“先给仪器打着吧。”
陶安然白了他一眼,“对你好还不要,”说完又把伞移到水准仪上,对着水准仪说叹了口气,“姑奶奶啊,这么多人都供着你。”
大家一路上都被陶婷的开朗幽默逗得乐死了,仪器受热和会产生很大的误差,每支队里也只发了一把伞,考验大家的承受力,所以温度高时,人不能打伞,只能为仪器打伞,真是苦命啊。
一直紧随他们其后的一组突然吵了起来,肖安然这组是最快的一组了,对他们穷追不舍的一组是花微微组。
“你怎么这么没团队意识啊,说了你好几次要给仪器打伞了,不能只顾着自己。”一女生对花微微愤愤不平地说道,
“什么啊,我不是一直给仪器打着伞吗?”花微微举着伞扭过头去不理她。
“你还狡辩,你看看,现在伞是打在谁头上。”女生指着伞,组里另外两个男生也在看着花微微,只是一直不好意思说。
“你。”花微微把伞一扔,“不玩了,你们爱怎么地怎么地。”要不是欧夏作为赞助商,许泽答应她会来看她比赛,她才不会掺和这些糟心事儿。
几个人都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但是组里少任何一个人都是不行的,一男生把伞捡起来劝道:“微微,不要闹着玩儿,毕竟我们都快测完了,还差一点,你再忍忍。”
花微微又赌气似的拿过伞,把伞打自己头上,对着女生嘲讽地笑,女生都快气哭了。
“干什么?”一道威严的声音传过来。
女生眼睛里还蓄着泪看见自家教授还有其他几个人来了,咬着唇眼里的泪更多了,此刻沉默便是最好的申诉工具。
徐教授在两个男生那了解情况过后眉头拧起,收了花微微真是没办法的事,当初又是苛钟逸举荐又是副市·长……
许泽心里也像是被拧皱了不舒坦,上前对徐教授说道,“对不起了徐教授,给你添麻烦了,我来说说她。”
徐教授点了点头,又紧随着苛钟逸走过去问候肖安然那组,那里才是他的爱徒啊,不知道几个女孩子受不受得了这么高的工作强度。
肖安然几个注意到到教授们还有投资商来了,仍继续干自己的工作,该竖尺的竖尺,该立三脚架的立三脚架,因为有记者拍照,大家的表情略显僵硬。
“累吗?”苛钟逸走进正在竖尺的肖安然。
肖安然脸被晒得不正常的红,鼻尖上满是汗,掺杂着早上的防晒霜还有一天的灰尘,显得有点灰头土脸,“扛得住吗?”苛钟逸继续问道,又撕了一张湿纸巾给她。
她满怀感激地接过擦了擦脸,真是油死了,“累,但扛得住。”
满脸的倔强和坚持,苛钟逸突然有些后悔了,有点心疼地说道:“回去奖励你。”
肖安然没听出其中的意味来,只是笑着说:“好啊。”
“咔擦”,摄像师很给力地拍下了这对俊男靓女。
教授们走后他们又加强了工作进度。
后面花微微一组因为许泽地调节,明显快了许多,前后尺有一段的距离,花微微的前尺正好赶到了肖安然的后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