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叫你见见她”,而不是“她来见见你”,肖安然就明白了钱嫂在他心中的地位。她笑了,“钱嫂还相当于我半个婆婆啊,周医生听到了会不会吃醋啊?”
“怎么会,钱嫂都六十多岁了。”苛钟逸按下门铃。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
“钱嫂,”苛钟逸对着笑眯眯的妇人介绍到,“这是安然。”
钱嫂瞧着肖安然落落大方的,笑得皱纹更深了,“诶,乖孩子,好,好,快进去,外面冷,你爸妈、老大都等着呢。”
钱嫂接过两人手里的礼品盒,“哎呦,安然你手怎么这么凉,快进去暖会儿。”
“没事的,习惯了。”她赶紧推谢过嫂的热情,“进屋就暖和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客厅,中欧式的格局,拐了个屏风才到客厅,看见他们正在打麻将。
苛瑞之说了句:“八万!要不要?安然来了啊,快坐。”
“诶,伯父您好。”
“二嫂来了啊。”表兄苛钟齐“嘿嘿”笑了两声,二字咬的特别重,迎来大哥苛钟谨的一记眼刀,苛钟齐缩缩脖子,摸了一个麻将,“东风。”
周庆看这局破了的牌,皱了下眉,找借口说到:“儿子你来打,妈妈去帮钱嫂了。”
周庆走到丈夫苛瑞之身边,把他嘴里的烟头掐掉,“大过年的不许抽烟。”
母子两换下后,麻将桌继续。
周庆挽起肖安然的手臂,“走,咱娘两说说话去。”
“好。”
周庆瞄了一眼麻将桌,两个儿子正看着她,她那意犹未尽的眼神仿佛在对二儿子说“放心我是很开明大度的婆婆”,而对大儿子则是冷飕飕的“你什么时候能像老二一样找个媳妇回来”。
苛钟逸得意地瞟了瞟大哥,苛钟谨气结,这是他头一次输弟弟,桌上“啪”的一声,“四条!”
在楼梯上的周庆咯咯笑了,“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家老大了,比老二大三岁还没讨到老婆。”
肖安然抿嘴笑道:“不急的,缘分这东西说来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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