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苛大人。”
下午苛钟逸外出开会是比较得空的时候,肖安然就跑到翟新宇那蹭学习。
才刚过完年,又有项目做了。一看肖安然那副小家子气的模样,翟新宇就颇为不齿,这可是啊,也不看看老板是谁,三天两头的接个案子有什么奇怪的,当他打开项目预计资金时,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多少个零?大概是自创始以来接的资金最高的项目了。而且是邹氏,多少人想要在邹氏那分一杯羹。
“安然,这小部分交给你来做。”翟新宇一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其他的就给我和我的团队。”
肖安然暗暗给自己打气,翟新宇给她的虽然是最好做的一部分“划拨”,可是他还是没有把她当做他团队的一员,也难怪,他团队里的成员哪一个不是出国镀了一层金成了精英中的精英回来的,她的学历和资质的确要差多了。
终于熬来了心脏换膜手术日期的前夜,无论成功与否手术都会照常进行。
肖敬的大姐肖眉从英国回来了,而外甥女小麦因为航班延误没有从奥尔良赶回来,陈英索性让小麦不用赶回来了,有大姐在就可以,来国内也是干着急,飞来飞去的女孩子吃不消。
陈英向肖眉介绍苛钟逸,肖眉垂了下眼,不温不火地说:“哦,这是安然的男朋友啊,很好啊,我刚下飞机很累,先休息一下。”
第二天手术前半个小时,肖敬就被做了全麻推进手术室,肖安然他们等在手术室外。周医生等医护人员也陆续进手术室,周庆带着白色口罩,面色凝重,对肖安然点了点头,一点都看不出是大年初一和她说笑的妇人。红色的手术灯被打开,计时也开始了。
手术室内展开了一场生死博弈,手术室外等候的家属也是被时间一点点地凌迟。
肖安然咬着大拇指来回踱步,实在走不动了就依靠在苛钟逸肩膀上。自从决定手术的那一时刻,她就从来没想过手术会失败,直到手术时间超过了预期的六个小时,她开始担心起来。
陈英靠在肖敬大姐肩上,一直埋着头,右手揪紧了裤子。
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苛钟逸起身说去带点水过来。
苛钟逸揉了揉眉心,他相信他母亲是国内心脏第一把手术刀的医术,可凡事都有个万一,他突然后悔让自己的母亲来做这个手术,如果真的失败,那他和肖安然之间永远存在膈应……
“苛总在想什么?”
苛钟逸拎着几瓶水,驻足回头,“许总监,你怎么在医院?”
苛钟逸真是演得一手好戏,明知道许泽他父亲住院,许泽牵动了一下嘴角,“我父亲身体不舒服,听说,安然爸爸今天手术?那祝他早日康复了。”
“那谢谢了,同样也希望许老早日康健。”苛钟逸转身欲走。
“苛先生真是下得一盘好棋,何必那么逼我?”这次和邹氏在三环老楼的竞标欧夏明明是十拿九稳,邹氏也表示了最后欧夏会夺得三环老楼,所以欧夏提前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来做这个企划案,最后邹氏却倒戈,竞标突然杀出个,简直,措手不及。当日许晷让他来全权负责,如今却被人看了笑话……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苛钟逸依然是背对着他,器宇轩昂。他苛钟逸不是什么慈善家,若有人算计他,他便千百遍奉还。
苛钟逸回到手术室外面,把纯净水一一递给她们,等待。
又是漫长的一个小时,手术灯终于熄灭,护士长出来报消息:“手术基本成功,现在等几个小时后病人醒过来就脱离危险了。”
肖敬被推了出来,陈英看到苍白着脸沉睡的丈夫终究泣不成声,又哭又笑的。肖安然抹了抹眼角,抱了苛钟逸一下后去看父亲。
苛钟逸则是走过去搀扶刚出手术室的妈妈,连续六个多小时的手术她高度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已经有点头晕目眩,没想到周庆看到儿子第一句话是:“我儿子终于可以娶到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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