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然看了一会手机;对躺在床上展示又优美曲线的女人说道:“不算吧,应该;在最困难的时候,是他帮的我。”
“有情况;”蓝筝腾地坐了起来;薄被都被她踢下了床,“有没有发上关系?”
肖安然给了她一个白眼;“当然没有了,我像是那么饥渴的女人?”
“就怕你和他情到深处啊。”
“你别阴阳怪气的,”肖安然无语了,再情到深处也不会对许泽情到深处,自己对他不过是感激和在异国他乡的惺惺相惜而已,她突然一笑,“今晚该发生关系的是某人自己吧,说说,这不会是你第一次吧?”
蓝筝还没来得及卸妆的脸刹时红了起来,拍了一下床,“谁说的,我可是久战沙场,金啥不倒的。”
“哈哈,那就是了,姑娘今晚忍一忍。”肖安然很少在嘴皮子上赢她,大觉畅快啊。
“叮。”新房外的客厅里,邹晖拿着的酒杯掉在地上,这也太吓人了吧,他不自觉咽下一口口水。
苛钟逸给了他一个不知是恭喜还是同情的眼神,“兄弟今晚好好享受。”
蓝筝闻声跑了出来,发现居然有两人在偷听,顿时恼羞成怒,连带着苛钟逸也一起骂了起来,“两个大男人居然在门外听墙角,害不害臊。”
她身后的肖安然心想,是你在里面说了不害臊的话了吧蓝大小姐。
邹晖面色复杂地捡起酒杯,金色的香槟慎入地毯,留下黑黑的濡湿,他怕他无福消受,新婚之夜新郎想退缩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外面对蓝筝的传言都是假的,他邹晖再也不能游戏花丛,得好好对人家负责,他邹晖虽不靠谱但也是个有原则的人,从此得对以前的放荡不羁说拜拜了……不过,这个新娘,也不错,至少,吻她的滋味是美好的,他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男人的思想只有男人知道,苛钟逸踢了踢邹晖的脚。
“我在自己的房间坐着,害臊个什么劲儿。”邹晖呛声道。
这就是骂了苛钟逸了,苛钟逸起身,再留在这不知道还要被人怎么拐弯抹角的骂,人家新婚之夜就算了,“不打扰两位的兴致了。”
肖安然也从蓝筝背后挤了出来,“那我也先告辞了,你们好好玩哈。”
肖安然后脚从新房出来,不出所料的苛钟逸正靠在门廊上等她。
这个男人,多年不见,眉宇中多了一份指点江山的气势,而外在的咄咄逼人也收敛了很多,一个成功的、她曾今深爱的男人啊。不过,再也不期待破镜重圆,她这辈子已经足够,没有爱情依然有弥足珍贵的亲情和友情,只要有他,她就不再奢求什么了。
“我们,”苛钟逸开口,眼中有燃着少有的期待,“可不可以谈一谈?”
“我想没这个必要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果然,是这样的答案,只不过更加决绝且不留回旋的余地,什么时候她变得不再优柔寡断,苛钟逸看着她婷婷离去的背影,眸色渐深。
一路尾随她到了夜间仍未散场的宴会厅。
她从服务生托起的盘中拿了一杯红酒,走进人群,不出片刻的功夫就有男人出来搭讪。
她却是得体的回旋其中,她浅笑,“您客气了,哎,许总招呼我了,我去看看,先失陪了。”
“砰”的一声清脆,苛钟逸手里的高脚杯被他一个用力过猛给捏断了,远远看着她居然被几个男人围着,还笑得出来,他心里烦躁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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