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会后肖安然和由理一行人去看专柜所在场地,在上楼梯的时候居然遇到了刚下楼梯的一行人。
冤家路窄。
抢先喊了肖安然一声,“安然。”
肖安然走上一级台阶和她并肩而立,“小麦,你到这来工作了。”跟在后面的应该是她的下属。
笑道:“是啊,又跑新加坡了。早上听由理说你来啦,准备晚上带你到新加坡玩儿呢。”
“由理?”肖安然看了看他两,嗅到了其中的暧昧。
嘻嘻而笑,附在她耳边说道:“这是我未婚夫,我们订婚了!”
“你,你们。”肖安然看着他两不知说什么好。
由理对宠溺一笑,“我们晚上再说,先去看专柜吧。”
原来病好之后又去了德国一年,直到现在在这大厦任个一官半职,和有理订婚。
姐妹两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边喝边说,说:“以前是我太痴情了,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肖安然喝了一口酒,“早就过去了。”
“苛钟逸是个好男人,他对你真的——很好,不过我也有喜欢我,我喜欢他的人了。”越说越含糊,“前几天他和我吃饭,还一定要打你电话,报告……”
直到最后由理把拖回了家,六六把肖安然拖会酒店。
肖安然闷在大床上不省人事,床头酒店的电话“叮铃铃”响个不停。
肖安然难受极了,心里酸酸的,胃里也泛酸水儿,没好气接起电话,“喂?”
“是我。”
沉稳、波澜不惊却永远拨动她心弦的声音,她突然一下子落下泪来,吸了吸鼻子。
“别哭,我在你门外,你来开门。”
肖安然一瞬间的错愕之后,甩掉电话,赤着脚蹬蹬跑去开门,然后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嘤嘤抽泣着。之所以当她看到他和在一起吃饭她会心凉,是因为她喜欢他;之所以允许他步步接近点点,是因为她喜欢他;之所以……
他抱起她,他后脚踢上门,此时应该是久别重逢的吻,她哭的一下子没收住,“哇”地吐在他昂贵的西服上。
洗干净之后,她窝在他怀里,眼珠布满血丝,头发半干地搭脸上,“我是不是很丑?”
苛钟逸嘴角上扬,牵动整个五官的笑意,“你永远倾国倾城。”
“嗯,好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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