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怀安个字并不高,但浸淫场多年颇有上位者的气势,几个的人也都收了想劝酒的心思。
肖安然想到了之前,上辈子她在土地资源管理局,在据酒席上遇到花怀安,他的音容笑貌依稀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光影,他也总是关照她,“小姑娘家的,大家不要为难。”记忆尘封得太久,花怀安笑呵呵的声音仿佛又从耳边冲破了时空的缝隙席卷而来……
也可能,是今晚喝的有点多想的有点多的缘故。
酒后,花怀安和肖安然并肩而行,花怀安突然说道:“一直觉得在哪见过你。”
肖安然,其实这辈子也是见过他的,就是98年的洪水上,她还在他肩头狐假虎威地坐了一下午,他大概不记得了,她斟酌其词:“我记得98年的那场洪水,有一位姓花的主任来过我所在的那个村庄,不知道是不是您。”
花怀安冥思,最后只是笑道:“98年我是去安抚过灾民,应该是我。”
“爸!”
肖安然和花怀安一齐回头,看见了也是刚下饭局的花微微,花微微肩上还搭着一个醉酒的男人。
花怀安当即皱眉,顾不得有外人,斥责道:“这像什么样子!”
花微微是看见父亲和肖安然在一起心中很不安才会没经过头脑喊出声,此时肖安然和爸爸的同事探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而肖安然的目光则是带着嘲讽和探究,花微微一咬牙,把醉酒的汪海往他助理身上一推,笑道:“同事喝醉酒了。”
花怀安面色才缓和一点,肖安然想说这是哪门子同事,看花怀安在这就闭了闭嘴免得惹大家心生不快。斗也要分场合。
肖安然对花微微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花怀安问道:“肖总,你们认识?”
“嗯,她是我们市场营销部的组长,”肖安然回答到,“您的爱女,工作能力很出色。”
花怀安听说味来了,他这个女儿不惹事就算不错,“那劳肖总多看顾了。”
“您客气了。”
花微微只觉得肖安然笑的真是是假惺惺作态,看着爸爸和肖安然在一起说话她心里很不舒服,是不是她身边所有爱她的人肖安然都不放过。她走上前去挽着花怀安的手,“爸,我们回家吧。”
肖安然颔首,“那我也先走了,再见。”
在车上,肖安然看着窗外的景物飞驰,突然问六六:“六六,你刚才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六六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这老头老是往你胸口看,但那又是个正人君子,不知道是意图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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