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拉着她好一通话说,倒是也没逼着他们两快点结婚,只是神色黯然地说,“有机会让点点到我这里住几天,我一个人空落落的,没个人陪。”
这样肖安然就不好拒绝她了,也不能拒绝她,点点是她的亲孙子,她这么说话已经是语气很好了,“周姨,有机会我和我妈说说,您也可以常去看他。”
周庆笑着连说了几个“好”,再留她下来吃饭,吃饭的只有四个人,大哥苛钟谨外出有事,而大嫂辛一田听说写文缺少灵感,一个人去旅行了。肖安然倒很羡慕辛一田这样的生活,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周庆成了一碗汤给她,说:“你啊,一田也很辛苦的,晚上都是熬到一两点才睡,我真怕这孩子身体受不了,出去旅行也好,正好歇歇,我也放心了。”
秦太太打电话给她,“尽量保汪海,放手去做吧。”
肖安然挂了电话,秦老太太的言下之意是保汪海,让花微微承担一切责任。
果然。
肖安然靠在椅背上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倒了杯水喝,然后再叫六六进来,把准备好的资料给他,一份录音还有绮瑞的几份交易记录,让他交给警局。做完这些,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对着家的方向说道:“爸爸,这是我能做的,女儿没本事保护好你,现在要保护好妈妈和点点,还有我自己,不会再被任何人欺负,爸爸,你安心去吧,我现在很好,有苛钟逸也对我很好,你安心。”
次日,花微微被警察局带去审讯,花母气得一下子病倒,外孙女儿也送回花家照顾。许泽,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本就不关他的事。
下班后肖安然突然接到姑姑和小麦的电话,说是要今晚回国,同行的有由理。
肖安然和陈英一起去接机。
姑姑倒是比陈英要老许多,但打扮时髦,一点都不像是个六十岁的老太太。长期在英国居住,举手投足中都露出一种豁达和娇憨来,或许,她本就是如此的人。
“姑姑,您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美人。”肖安然如是说。
姑姑摘下墨镜,像是常年习惯了这样的赞美,轻说了声:“谢谢。”
在旁边推了推妈妈的胳膊,“您老就消停消停吧,啊?”
姑姑倒是对女儿的说辞不以为然,仍然我行我素,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仍然像个孩子般大惊小怪,惹得由理一阵无语,这个丈母娘倒是比妻子更孩子气。
他们一行人在酒店住下,大家一起吃团圆饭的时候,姑姑对陈英说:“这次回来,一半是要给由理和办理结婚手续的,由理的国籍在中国,办理好结婚证后,再依着他们去新加坡办婚礼。”
“恭喜啊。”陈英听着打心眼里高兴,眼睛时不时嗔怪着女儿一下,怎么时时都抢在你前面。
肖安然不甘示弱,哄着点点叫“这是姑奶奶,这是表姑妈,这是表姑舅”,点点一个个地叫了,哄的一桌人都高兴。
菜快上来的时候,苛钟逸才匆忙赶到。
“爸爸!”
“点点,”苛钟逸眼中满是柔色,然后对大家说,“抱歉,我来晚了。”
“没关系,没关系,钟逸快坐。”姑姑招呼到。
苛钟逸对由理和颔首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再一一叙旧。期间和苛钟逸也都像是老同学般,相处地颇为自然随意。
姑姑看苛钟逸细心地给点点挑鱼刺,喂给他吃饭,父子情深的简直萌死人了。于是不满地对女儿女婿催促道:“你看人家没结婚孩子都有了,什么时候你们才能给我生个孙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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