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喃的话传入他耳中，隐约中他似乎记得苏惜说过，她的身体不好，好像心脏不大好。
“你的……不健康？”试探性的开口，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温柔。
晨媛没有回答，而是更加缩进他的怀中，闭上了眼。
“媛媛？”他想要知道，想要知道她的每一件事情。
这种过於强烈的占有欲令他头疼，不该发生，却阻止不了发生。
“呵呵，是啊。”在他再三的询问下，还是开了口，“其实，也不必你折磨我。只要以後你多刺激我几下，很快我就会回到医院去了。说不定，很快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冯晨媛的存在。”
自嘲加上自我的讥讽，听在杜景羽耳中格外刺耳。
“媛媛！”将她从怀中扶起，却见她眼中溢满了脆弱的无奈，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其实我……我也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被恶魔附身。”
差一点，他就将自己的计划说出了口。若不是她的眼中出现了疑惑，还有他惊人的自制力。惊觉自己的反常，只觉得更加的烦躁。
“是麽？呵呵呵。”
晨媛却是有点无力的合上眼，也不再去看面前的男人。溢出来的笑声隐隐的揪痛人心，好像是自己完全放弃了一样，可又有些顽强的倔强。
抚著她的脸颊，隔著纱布，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她脸颊的冰凉。
“景羽，你说过。若是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也不会干涉，那麽你到底在气什麽呢？”
好像是终於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晨媛这才睁开眼，直勾勾的看著他。
手停顿在她的脸颊边，眼中带著一些不可思议。是啊，她问的没错，这句话的确是他亲口说的。那麽，他又是在做什麽？
甚至，没有亲自送她回家，而只是让司机在楼下等著。门从外头关上，房内就剩下他一个人。
“杜景羽，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想不透，真的不明白，他此刻到底是为何这般？
脑袋里头不断回荡著两个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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