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靠着我。”我油嘴滑舌起来。
“瞎说，明明是你看到他们*服了，你才开始心跳加速的。”
“那我也感到你呼吸加重了呢，也很明显啊！”我说着，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她把头靠到我胸前，听我的心跳。
电影院的椅子之间的那个扶手有点宽，文雯那样斜着身子不是特别舒服。“我坐你这边来，好吗？”她忽然问我。
那当然是求之不得的，我立即张开双腿让她坐过来。这时，银幕上那场一分多钟的激情戏已经接近尾声了，但我的下身明显还有生理反应，暂时没能消退。文雯坐到我的位置上来后，肯定很清楚地感觉到了下面是硬硬的，但她什么也没有说，紧紧地贴着我。
文雯身上穿的是当时比较流行的短袖恤，后面露出一小部分背部的那种；下面配的是一条短裙。我们的小腿靠在一起，我的脸贴在她的背上。放映厅里虽然开了冷气，但我们互相紧贴的肌肤都感到了对方的火热。
她贴着我不断地磨蹭，腰部和臀部很有技巧地扭动着。我也上下其手，在短裙和恤底下，隔着内衣*，搔弄得她哼哼唧唧的。
虽然四周没有人，但我们还是有点紧张……很快我就到达顶峰了，她也仿佛虚脱一样地瘫软在我怀里，在我们的座位上留下了湿漉漉的一大片痕迹。一时之间，我们都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换了个位置，翻出卫生纸来擦拭身体。
或许是电影实在太无聊，又或许是我们都有点倦怠了吧，居然坐在那里睡着了。后来被一段音乐吵醒时，电影也接近尾声了。
走出电影院，我们很有默契地直接去找了一家钟点房，叫了外卖，吃喝玩乐到晚上九点过，然后依依不舍地各自回家了。接下来的两周里，又做了三次同样的事情。
最后一次完事的时候，文雯忽然问我喜不喜欢她。
“肯定是喜欢的，”我实事求是地说，“如果不喜欢，我的身体肯定对你没反应。我就是这种人。但是，你如果问我喜欢你到什么程度，是不是生生世世、爱如烈火，那我就只能说不可能了。”
她笑了笑说：“你还比较诚实。算了吧，我也受不了你生生世世。”
我忽然本能地察觉到她有点厌倦我了，就问她：“怎么打算的？”
“什么怎么打算？”
“我说我们俩打算怎么继续？”
文雯想了想，说：“不知道……没法继续，就停止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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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忽然问：“对了，你是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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