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爷一心一意想给自己的宝贝六六做媒,如意算盘打得响亮,却依然任由赵清持花木兰一般混迹于商场,楚迎想不明白这期中的道理,心里却知道赵老太爷只怕另有打算,便也从来不说破。
楚迎与她窃窃私语道:“六六,这男人能过得了你爷爷和大哥那两关,只怕真是人中龙凤,你当真不喜欢他?”
赵清持坚定摇头。
姻缘一事,缘分和感情最为重要,一切毕竟还是要看赵清持自己的意思,她若还是“他”,一身战袍无人能敌,那么,谁又奈何得了她呢?
楚迎轻声叹气,顷刻又笑靥如花,“好吧,姐姐帮你。”
那边茶水还没泡开,大门处又传来声响,没一会儿,周岩砚那张书生气十足的英俊脸庞已经晃了进来。
楚迎最先迎了上去,嗔怪道:“全都等着你呢,你也好意思!”
周岩砚看着沙发上的赵老太爷,笑道:“赵爷,公司突然有急事,来晚了,等下自罚三杯!”
“我可不敢罚你喝酒,否则素琴要翻篱笆过来与我拼命的!”赵老太爷看起来实在开心,拍着秦靳的肩膀与他介绍周岩砚,“这是迎迎的丈夫,说起来也是我的半个孙子,叫周岩砚,最是爱玩凑热闹的人,只比你小一岁。”
秦靳的唇在听到赵老太爷介绍周岩砚与楚迎的关系时,已经温和有礼地笑开了,“周先生,你好,我是秦靳。”
“秦先生。”周岩砚笑眯眯地与他握了手,这才转过头冲一脸冷淡的赵清持挤眉弄眼。
混世魔王周岩砚素来惟恐天下不乱,赵清持不理他,倒是楚迎上前挽住了周岩砚的胳膊,两个指头捏准了他胳膊内的嫩肉,用力拧上一圈,疼得周岩砚差点跳脚。
楚迎转头冲赵清持递了个顾盼神飞的眼神,嘴角一抹笑意让她的整张脸都显得青春盎然起来。
跟在后头的赵清持把他们二人的小动作都瞧在眼里,绷了一晚的凝重表情终于化解,低头偷笑。
赵老太爷吩咐郑妈妈开饭,秦靳跟在他身后,正要回头与赵清持说句话,入眼处就是楚迎背着周岩砚与赵清持抛媚眼的画面,对身后这三人的复杂关系,顿时了然。
只怕又是一枝红杏出墙来。
秦靳是个极有风度的人,早些年只身在外留学,后来回了国在北方经营秦家自己的生意,他的见闻极广,眼见又开阔,与赵老太爷在饭桌上天南地北地聊,甚是愉快。
赵清持显然饿坏了,一见到郑妈妈上的菜,便是一阵风卷云残,一张嘴吃得油光发亮,两边腮帮子鼓囊囊地像只小仓鼠,从上桌到下桌,这主人家便一直冷着张脸沉默寡言,只在楚迎递过汤碗的时候,抬头笑了笑。
楚迎一边忙着给赵老太爷剥虾,一边又要提醒六六喝汤,倒是把周岩砚晾在了一边,好在周岩砚在赵家也是个不客气的人,吃饭爽快,偶尔在赵老太爷与秦靳的谈话中插上一两句,逗得赵老太爷连声大笑。
等到吃完饭,秦靳又坐了一会儿,便要起身告辞。
赵清持心不甘情不愿地奉命送客,临走还把楚迎从厨房里拉出来作陪。
秦靳去开车,剩下楚迎和赵清持站在门廊下,冬夜里风大,楚迎被冻得手脚僵硬,赵清持帮她把羽绒服外套上的帽子戴起来,楚迎仰着脸冲她温温柔柔地笑。
秦靳的车刚开出车库,就见着那两人在大门口蜜里调油的模样,心中不由有些好笑,这两人,偷情偷得这般明目张胆,倒似一点也不把房子里的周岩砚放在眼里。
等到送走了秦靳,楚迎挽着赵清持的手往回走,迎面走来风流倜傥的周岩砚。
周小老板挡着她们二人的去路,笑眯眯地说:“好呀!你们俩给我戴了一晚上的绿帽子,抓奸现形这四个字不冤枉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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