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伟用筷子点一点,说,那也要说。
我把我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看单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再补充。单伟喝下大半杯酒,突然问,你结婚了?
我点点头,我一般情况下,不隐瞒自己是个已婚妇女。
单伟放下酒杯,没说话,又倒了杯酒,喝下去,问,他在哪儿?
我说,卫校,当老师的。
单伟说,还不错,你们两个算一个系统的。
我以沉默肯定了单伟的说法。因为不知道,单伟还要问什么,所以就主动出击,问单伟是否结婚。其实,在上次卫校校友上,陈红梅就宣布过单伟是我们校友的女婿,我等于明知故问了。
单伟听了我的提问以后,说,跟你一样。
然后,举杯要跟我一起喝酒,然后就是沉默。不知道为什么,我害怕这种沉默。
我说,你还记得吗,我们一起上河南玩的事。
单伟说,记得,一直记着,还偷你姑的钱,三十元钱,到许昌没钱了又跑回来。
我接着说,在火车站吃拉面,钱不够,还把口琴押给人家了。
说到这些话题,单伟的情绪明显好了许多。
单伟说,听说你回来以后挨打了,打得还不轻,说我们是私奔——其实啥也没有,对吧?
我想以一个很灿烂的笑来回答单伟的,但是一时心里一酸,没有笑出来。
单伟把瓶子里的酒一口喝干,能看出来他已有几分酒意。
(bp;单伟说,过去了,多么美好啊,都过去了!
说完,单伟长叹一声。许久,单伟招呼服务员上酒,我坚决不让他再喝,如果他再喝酒,我马上就走。当时,我想,如果他喝醉以后我没法送他,况且他开车来的,万一出点啥事,我也说不清楚。
单伟这次很听话,像个孩子一样,笑嘻嘻地说,好好,不喝了,不喝了。
单伟在不喝酒以后,就打开了话匣子。我只好做一个忠实的听众。从单伟的话里,我知道了他的一些情况,知道他现在很有钱,百万以上,但是很苦恼。老婆是我们地区一家国营房产公司老总的女儿,比他大两岁,也是我们卫校的进修生,但是他老婆进修不是为了当医生也不是为了当护士,是为了搞一张文凭用来转干。现在他们有了一个儿子,才一岁多一点,放在他岳母家。他老婆拿到卫校的文凭以后,顺利转干,现在在他岳父的公司当工会主席,天天带着一帮男男女女跳交谊舞,像个疯婆子一样,天天不着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