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了一下,感觉自己体内正升起一股不知名的蠢动。
“跟我回家,好吗?”他附耳呢哺,也不再费力掩饰了。
“我——”她垂下头。“可是我穿睡衣,明天这一身回来不是很奇怪吗?”
立刻的,她又改口。“不然我上楼换件衣服,你等我。”豁出去了,这时候还矜持什么呀!她爱他不是吗?
她才一调头,千寒突然拉住她。“反正你家人都睡了,我陪你上去没关系吧!”
“你?”风波瞪大眼。“干嘛?没看过女人香闺啊!”
“就是没看过哩!”他说笑的。
风波想一想。“好吧!你走路小声点,我房间在二楼。”
两道仿佛宵小般的黑影,无声无息的潜上二楼。
总算安全抵达风波的房间了。她嘴里还念念有词的:“有惊无险,有惊无险。”
千寒也跟着她松了口气。“呼,没想到我会用这么窝囊的方式进女人房间,简直就像小偷。”
“那你一定是采花贼了。”风波将门反锁,以策安全。
“我专程来采你这朵花——”他才一靠近,原本只想和她开开玩笑;不料,随即引来风波一阵训斥。
“还玩!我赶着换衣服,我们最好是来匆匆去也匆匆。”她声音压的好低好低,边说边打开衣柜。“喂,你帮个忙行不行?你这样盯着看人家怎么换衣服嘛!”
她难为情的嚷,她可不是在表演脱衣秀,就算要看也不是现在吧0转过去,我没说不准你转过来,听见没?”
“听见了。”他乖乖的转身,反正不急在一时。
意外的是,转身的千寒赫然发现他正面对一面大镜子,原来在他身后就是化妆台,而镜子则忠实的反映女主人更衣情景,相当于全程实况转播。
是正人君子就该闭起眼睛,但千寒觉得自己好像不是——风波哗啦一下就褪去整件睡衣,除了一条小裤裤,浑身空荡荡,赤裸的娇躯玲珑有致,纤腰下尚未发生变化的小腹依旧平坦;她垫脚提起手欲取下悬挂在高处的衣服时,身子跟着拉长,呈侧面的角度清楚可见半圆形的r房,尖挺而高耸的粉蕾隐隐轻颤——一股热浪霎时在体内形成,失速的血液如万马奔腾一举倒流,千寒从头到脚都烫了起来,情不自禁的转过身去。
风波一惊,本能的拿手里的衣服遮胸。气急败坏的低叫:“不是要你别转过来?还——还看!还看!”
“早就已经透过镜子看光了,不能怪我,我是不得已的。”他一脸无辜。
“那——那你可以——你——你想干嘛?你——你最好自制一下,你——啊!”
千寒大步走近,一个纵身就扑向她,风波差点惊叫出声。
“我再自制下去,很快就会因欲火攻心而死了。”他粗鲁的抢走她的衣服,将赤裸裸的她一把抱起。
“你——你疯了吗?这里不行啦!”她噗通陷进软绵绵的床上。引狼入室,这下很难转团了。“你就不能忍一忍?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你——你不要这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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